她出去。他這麼急,葆絲好奇極了:“阿不思,能告訴我你的客人是誰嗎?我認識她嗎?”
鄧布利多為難的看著她,好像不知道要怎麼說:“……”就在這時,門敲響了。
葆絲驚訝的說:“怎麼辦?我要躲起來嗎?”
鄧布利多聽到門被敲響後先看了她一眼,聽她這麼說嘆道:“不,不用。算了,你先坐下吧。這位客人你也認識。”
說著他開啟了門。
“見到你很高興,教授……葆絲?”一個高瘦的男人走進來,他穿著黑色的巫師袍,拿著一根小手杖。
“湯……湯姆。”葆絲站起來,書嘩啦啦掉到地板上。
兩個人都愣了。湯姆先回神,他先看了一眼鄧布利多。
“請坐吧,湯姆。”鄧布利多回到辦公桌後說。
“他們現在叫我的另一個名字。”湯姆不再看葆絲,他這樣說,似乎這是理所當然的。他不再承認‘湯姆’這個名字。
對這句話有反應的不是鄧布利多,而是葆絲,她警告的喊他:“湯姆。”
這讓剛想說話的鄧布利多謹慎的閉上了嘴,他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面前這對夫妻。
湯姆冷淡的看了她一眼,走進來坐下說:“教授,我想我們的談話不應該有外人在。”就好像他和她只是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葆絲的回應是直接坐了下來。
湯姆沒有管她,他打量著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說:“我聽說你成為了校長,這是一個正確的選擇,我很高興聽到這件事。”
鄧布利多簡單的道謝:“謝謝。”
“我來這裡,是希望能向你申請一個職位。就像你我都知道的那樣,我能教給你的學生別的教授不能教給他們的東西。”他說。可是他看起來並不真的那麼希望得到這份工作,葆絲看出來了,她猜鄧布利多也知道。
“湯姆,恐怕我不能接受你的申請。你所謂的能教給學生們的東西,我想,他們不應該學。”鄧布利多緩緩搖頭,他看著湯姆:“任何人都有他的長處,事實上我認為所有人都有能教給別人的東西。我拒絕你,不是因為你的學識不夠,而是我認為你不適合成為一個教授。湯姆,我不能把學生交給你。”
湯姆古怪的笑了兩聲,那笑聲令人發寒。葆絲厭惡的瞪著他,不敢相信他居然會這麼笑。她剋制著自己不要插話,雖然她覺得自己有很多話想跟湯姆說,想狠狠的打他——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想打他,每一次見到他都會這麼想。
“一個莫須有的理由嗎?鄧布利多,你總是這樣。”湯姆看起來毫不在乎,他似乎意有所指的瞟了坐在一旁的葆絲一眼:“如果你是指愛,那麼我想我曾經努力過。只是你不相信而已。”
鄧布利多沒有再說話,他示意的看著葆絲,她明白了,開口道:“湯姆,我們談談好嗎?”
湯姆不看她,兩手把玩著他的手杖。
“湯姆,我們必須談一談。”葆絲不容他拒絕的說。
鄧布利多站起來:“我剛好想起有點事,那麼,你們自便。”他走到隔壁的房間,“我就在隔壁。”他對葆絲說。
她點點頭,等鄧布利多離開後,湯姆終於看向她了。
“湯姆。”
“葆絲,你想跟我說什麼呢?”他的目光掃過她手指上的婚戒,“我注意到你沒有取下它。為什麼不拿下來?你的丈夫不是早就去世了嗎?”
葆絲看到他的手指上什麼都沒有,看來他早就把他們的婚戒取下來了。
“我習慣了它在那裡。”她說,“湯姆,你真的想得到這個教職嗎?或者,你回來只是想幹點什麼?”
湯姆警告的看著她,微笑著說:“你認為我到城堡來是想幹什麼呢?哦,對了,我聽說瑞德打算去當記者?”
葆絲聽到瑞德的名字才激動起來,剛才她只是擔心湯姆又有什麼陰謀,現在她確定了,湯姆故意提起瑞德,是在警告她不要多事嗎?
她瞪著他說:“湯姆,其實你也很清楚,你不可能成功!而瑞德,他會做得比你好。只要再過十年,一切都會很清楚了。你已經浪費了很長的時間,難道還沒發現嗎?你從一開始就走錯了路!”
湯姆笑了起來,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話,他說:“瑞德?他做了什麼呢?惹惱了布萊克家族?還是在《預言家日報》寫那種吹噓魔法部的文章?你所謂的成功就是這個嗎?”
葆絲立刻說:“那麼,我們要來打個賭嗎?不用太長時間,只要十年。你敢跟我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