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的人並不止湯語芹一人。
還有一青一綠的身影,正是湯景生和李婉。
幾人見過面。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阿竹和湯語芹本是想隨便逛逛,吃些好吃的,然後再去酒樓聽聽書之類的,不過在李婉的一句“語芹姐姐怎麼可以去吃外面那些東西啦,我娘說那些東西都不乾淨的,而且也有失身份,正好到年下了,京城的銀樓大都出了好些新品,我們還是去看看首飾吧,好不好嘛?景生哥哥你覺得呢?”
呵呵,好。
阿竹和湯語芹對視了一眼,努力將嘴角張地大大的,表示自己很樂意。
湯景生不語,面上閃過無奈,看向阿竹的眼裡有些歉意。
阿竹見此,不甚在意的笑了笑。
於是幾人便在李婉的帶領下往京城裡最有名的金玉樓走去。
阿竹拉著語芹走在後面,看著前面一說個不停一始終但笑不語的兩個人問道:“他們怎麼會在這兒?”
湯語芹看著阿竹無奈的嘆了口氣:“哎,別提了,真是沒見過這麼沒臉沒皮的人,自從上次在宴會上我娘對她露出了點好感後她就老是往我們家跑,不是到我娘面前獻殷勤就是往我面前湊,要不是看在她是客人的份上,我真想丟她幾本女戒讓她好好看看。今天我和哥哥正準備出門,她又來了,看到我們要出門就又死皮賴臉的湊上來了,你是沒看見,她看到我哥哥那眼神,活像餓狗看到肉骨頭似的,甩都甩不了,聽我哥說要去參加詩會也說要去,沒辦法,為了我哥的清白著想我只好跟著他們一起了,然後就這樣了 ̄”
湯語芹聳聳肩,表示她也很無奈,看著阿竹有些歉意的道:“對不起啊阿竹,本來想今天一起好好逛逛的,沒想到卻變成這樣了。”
“這有什麼對不起的,又不是你的錯。”阿竹不以為然,“只是……她這樣,沒事嗎?”
好吧,她其實是想問李婉這麼明目張膽的出入湯府,如今還跟著湯家兄妹一起出行,可是意味著兩家的婚事差不多定了,不然的話以李婉如今的行為日後要是沒能如願嫁入湯府豈不是與名聲有礙?
“有沒有事是她的事,她自己非要這麼做,關我什麼事。”湯語芹撇了撇嘴。
聽這話的意思,好像兩家還並沒有達成意識?
阿竹如此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