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寧遠伯真出了什麼事的話,趙三小姐身為嫡孫女,必是要為老寧遠伯守孝一年的,那麼,婚事的事說不定也會有了什麼轉機。
徐大夫人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然徐鴻信卻是覺得徐義此舉甚是妥帖,以徐義的身份,確實是應該去寧遠伯府打聽一下的,遂點了點頭。
“大舅,讓我和義哥兒一起去吧。”陳啟也站出來道。
陳允自是點頭。
徐義得了徐鴻信的同意,與陳啟對視了一眼,顧不得徐大夫人的不悅,兩人頭也不回的便騎了下人牽來的馬離開了。
“這事還不定,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徐鴻信轉身對阿竹一家道。
徐允自是點了點頭。
徐氏抱著已經睡著了的敏哥兒向兄嫂告辭,上了馬車。
馬車上,阿竹想陳允打聽了一番,才知道原來當初惹得寧遠伯府被困的趙宏文早就在一個月前便已經被捉拿歸案了,最後調查審問的結果是趙宏文確實涉及與人販賣私鹽沒錯,只不過是被人騙了而已。
趙宏文身為伯府庶長子,雖然得寧遠伯寵愛,但身份上畢竟低人一等,平日裡與人交往便常常因為身份的事被人說三道四,偏偏這趙宏文又是個志氣高的,最是受不得別人的奚落,便發憤想要做點什麼成就出來讓人再也不敢瞧不起他。只是這人自小便被寧遠伯和那位側妃寵溺慣了,是早就長歪了的,所以又能做出點什麼成就來。於是在有人親自送上門來拍了幾句馬屁,奉承了幾句之後,便就什麼也不問的信了對方,哪知這一信卻是信出了大禍來。
說來諷刺,那趙宏文直到被抓了都還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被抓,還以為是自己調戲了哪個小姐惹得禍。
不過,雖然趙宏文是被人矇蔽了,但他拿著寧遠伯府的名聲參與私鹽的事卻也是不可否認的,所以即使情有可原,但他的罪名卻也沒有因此就有什麼減緩,而寧遠伯府雖然在不久前也解了禁,但是對於寧遠伯的處罰卻一直是懸而未決,不少人猜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