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看了看窗外的皚皚白雪,開啟衣櫃,想找件大衣來穿穿。
衣櫃很舊,分上下兩層,上面是冬衣,下面是夏衣,裡面的衣服都疊的整整齊齊的。
我拽出件大衣,剛想關上櫃門,卻發現下層有一個白綾綢包袱,扁扁的,小小的,不知道包的什麼。
很重要的東西嗎?還專門對待,看樣子好象裡面是一件衣服。
一時好奇心勝,我把它拿了出來,開啟一看,裡面只包了一件白色的半舊衣服。
這也沒什麼出奇的嗎,還用特意拿個包袱包起來嗎?
繫上包袱,拎起來,放入櫃中,包袱裡卻輕輕傳來“叮”的一聲,好象金屬相碰的聲音。
難道除了這件衣服還有別的東西嗎?
我又開啟包袱,將那件舊衣服也開啟,裡面果然別有洞天,一件淡綠色的女裝赫然包裹其中。
我竟楞住了。
這件衣服肯定有紀念價值,不然雲爍不會包裹的這麼仔細,還放到自己的衣服裡包著。
莫非是他的某個情人的?
或者是他曾經心儀的某個女子的?
如毒蛇啃咬一般,心頓時疼痛起來。
雲爍該不會是心裡還有別人吧?
不然,依他的性格,怎麼會收藏著這件衣服呢?
再一想,不會的,他是如此專一的人,如果對別人動過情,肯定不會再對我上心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靜下心神,拎起那件衣服,仔細查詢有沒有什麼別的線索,幾個東西從衣服裡滑出,落到了地上。
我忙低頭觀看,是幾朵絹花,還有一支珠釵。
剛才那聲音就是釵子碰到了絹花上的銀珠發出來的。
我撿起來,仔細的看這些首飾,看來看去,覺得很眼熟。
細細回憶,終於想起來了,這些首飾好象是我的。
再看那件衣服,毫無疑問,出自我的手,我做的衣服都很好認,每縫到頭的時候,我都會再往回縫幾針,這樣可以更結實一些,久而久之,這成了我做衣服的一個標誌。
只是弱水三千賣出去的衣服袖口上都會繡有“弱水三千”四個小黑字,這件衣服卻沒有。
出自我的手,卻沒有那四個字的衣服,只有我和依風的才是。
這件衣服難道是我的?
只是雲爍怎麼會有我的衣服呢?
將我和他見過的那幾面細細回想,終於想起這件衣服應該是在聽琴的那個晚上穿的。
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