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剛好相反,回教敦促男人要滿足妻子肉體上的渴望。 &
上帝是男的(2)
那麼去除陰核又是怎麼回事?那不是性壓迫的方法嗎? 沒錯,數百萬女人的性快感的最主要來源是陰核,但常以殘酷的方式切除。在回教社會中也有這種事。在這些社會中,女性的性快感被拿來與不忠放在一起,這對男人來說是一項嚴重的侮辱。不過,這件事和回教毫無關係。戴頭巾也不是回教的規範,反倒要追溯到保羅的規定。後來,公元3世紀的基督教作家鐵土理安(Tertullian)大力護教,並宣揚禁慾觀,進而擴大了這一類的規定,他要求所有女人戴面紗。今天,在村中的教堂做禮拜時,還可以看到年紀稍長的婦女戴帽子或其他蓋頭的東西;並不是因為天氣寒冷,而是因為保羅要她們這麼做。 一般說來,女人一直在忍受這些,而且某些情況還維持至今,這豈不令人費解? 這可以由男人在生理、社會、政治和宗教的統治地位來解釋。幾百年來,教會里的男人統治著世界,宗教法庭協助刑法的審定和執行,官方則從旁協助。今天,在一些基本教義派的國家,沒有遵守冷冰冰的性行為規範的人或是稍有偏離的人,就冒著要接受嚴厲懲罰甚至是死刑的危險。但如果強迫女人服從男人或戴頭紗,就簡單多了。為什麼那些被壓迫的女人,生活在極端敵視女人的文化中,還一直對壓迫她們的宗教和教義保持忠誠?這些宗教和教義可是鞏固了她們的受壓迫啊!這個問題對我來說一直是個宗教上的謎。這確實是一個巨大的矛盾,一方是生殖器的權力渴望,另一方是女性的神秘。 你告訴過我,不久前你曾經拜訪過幾個巴布亞群島的種族。由於我瞭解你的好奇心,我想,你不僅在那裡尋找###箭袋,以增加收藏,應該還收集了一些有關原住民性生活的資料。 當然啦!我有幸和一位巴布亞酋長暢談他的性經驗。那裡的男人和女人分開生活。白天,他們有各自的住處,晚上則分別睡在自己的小屋。在巴布亞,女人只是一件物品,可以拿來和豬互相交換。男人擁有的豬愈多,他對女人的權力要求就愈大。不過,他並不和他的財產睡在一起。每當他感到有性的需求,傍晚烤過馬鈴薯和肉之後,他就會給白天選出的太太一個暗號,他就會睡在女人住處的出口。到了晚上,男人就離開男人的住處,示意要她跟他走。然後在月亮的窺視下,進行一場短暫、有力的性茭。親密的感覺和感性對他們來說是完全陌生的。 真可惜! 透過我們西方的眼鏡來看,當然可惜。不過,我寧願不去打擾這個團體。他們所經歷的,可能會步向一項我們不知該如何開始的發展。在一些西非的村落中,村籬笆內的男人和女人相互隔開。那裡有一個奇特的現象:女人在她們的住處組織自己的宗教團體,完全獨立在男人的權威之外。那是自主與自由的明顯形式。然而,這些敏感的環境現在卻正遭受西方宗教的入侵,有被摧毀與空洞化的危險。皈依常意味著敗壞。 我在印度或尼泊爾的寺廟注視著浮雕和鑄像時,我想到,那裡的女人在性方面比僵化的基督教或你剛剛形容的巴布亞村落更自由。 這樣說也對,也錯。在印度,女人從公元2或3世紀開始就完全不受她們男人的約束。她是被支配的,但她在服從之中還有要求性滿足的權利,這一點可以在情Se手冊《卡瑪蘇圖拉》(Kamasutura)內讀到。在保羅之後,基督教把男人的權力和性的低價值與女人的性壓迫連線在一起。這一點獲得眾家高階神父的支援。但這在印度與某鄰近的國家中是看不到的。在印度廟宇最外面圍牆上的鑄像,讓進廟的訪客看見性行為的各種變化;訪客進了廟,就可以把這方面的需求拋開。我曾在尼泊爾親眼看見各種被視為正常與自然的性行為。西方的性與這個歡樂和透明的慶典相反,幾百年來像是處在一個黑暗的夜晚裡,一個僵硬、痛苦、懼怕和罪惡的長夜。 今日的情況不再這樣了吧? 一直還是這樣。即使到了今天,罪惡感與有罪意識仍然對性與情Se造成很大的傷害。我說過:過去還一直活著。不過,跡象顯示,男男女女已經不再屈服於這股壓力了。哲學的和宗教的規範已經不再普遍適用。遺傳的基礎(意即所有的人都追求快感與幸福)逐漸獲得承認。除了一神論的宗教與其他的宗教信仰之外,各式各樣的新潮流如雨後春筍般出現。這或許是一個訊號,表示在現存的宗教中,男人和女人在他們真實的遺傳基因裡並沒有真正感受到解放。他們在快感和懼怕這兩個情緒沸騰的極端中,愈來愈覺得孤獨。因此,在平權的基礎上,他們正在邁向個人化和對生理格外有意義的自覺層面。大部分的宗教信仰特別排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