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了!”居然把馬謖給刺激到了,只是我現在身邊智囊缺失,馬謖也算得上是我的一條臂膀了,蠻王是否退兵還不能遇見,此時的我是萬不能失去他的。於是我只好安撫他道:“幼常前去也定能功成,可我現在身邊需要你的事情還有甚多,此次還是勞煩謝縣令一趟吧!”
馬謖雖然還有些執氣,不過我這麼說了他也便只能退到一旁。就這樣,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沙摩柯被押進了縣衙大牢的一個單獨的牢房,除了原有負責大牢的牢房外,我又特派了手下一個十人隊專門看管。
我在漢壽城中等了兩日,謝賢才帶回了蠻王退兵的好訊息,他回來對我說,蠻王已經答應了我方提出的退兵條件,現今已經從郡城下退兵百里,只要我這邊放了沙摩柯,他們便會回到他們的聚居地去。我聽了大喜,這麼大的一次危機居然能以這種流血甚少的方式解決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沒想到謝賢這老頭趁我高興居然有些怯懦的對我說,除了以上這些,他還替我私自答應了蠻王一個條件。我因為太高興了,以為蠻人要我出一些錢做補償,便讓他快說。可是謝賢對我說了他答應的條件後,我卻愣在那裡半天,又犯起了愁來。 。。。。。。。。。。。。。。。。。。。。。。。。。。。。。。。。。。。
這樣的命運很顯然是顯而易見的。隨著城下成了一片火海,蠻兵們再也沒有繼續攻打漢壽城的膽量。
以後面督戰的沙摩柯為首,攻城部隊開始全面的潰退,再我看來,經過這樣一次慘絕人寰的打擊,漢壽城的圍肯定是徹底解了,再加上沙摩柯早已知道我方“援軍”要到的訊息,這次肯定會大退個上百里。
在這種大局已定的情況下,平心而論我是不再想出兵對這些潰兵進行截殺的。因為不管是誰,到了頻臨死亡的境地都會爆發出超出平時幾倍甚至幾十倍的能力。眼看這些蠻兵正在拼命往回逃,此時我要是用我這點家底去攔他們,勝利倒是一定的,只是損失也一定不會小。
然而事實證明我這些顧慮完全是多餘的,倒不是蠻兵真的已經崩潰到任人宰割的地步,而是從西邊通往武陵的大道上,正飛快的奔來了一騎。那馬上的傢伙我不用細看就知道肯定是鄭梁那小子了,他來的快,並且很顯然目標已經鎖定在沙摩柯的身上!
身為蠻王兒子的沙摩柯,不僅長得人高馬大、兇惡異常,而且他所身穿的服飾和胯下的戰馬也顯眼的明顯異於常人。事到如今,我也不可能放著我麾下這唯一的勇將去送死,只好也翻身上馬,命令手下計程車兵跟我衝殺出去。
雖然還都餓著肚子,不過我這些部下畢竟是我從武陵城中上萬守軍裡精挑細選出來的。眼看著蠻兵大亂,一個個都換不擇路的潰逃,他們當然也都士氣大陣,熱血沸騰的隨我殺出。
蠻兵哪裡想到撤退的路上還會有伏兵,頓時更加是亂上加亂。而我則有些沒出息的在縱馬前衝一小段後便有意放慢了馬速,畢竟上陣殺敵的事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我也不想不明不白的就被一個驚慌逃竄的蠻兵取了腦袋。
好在蠻兵潰敗的很快,而我也一直都保持在隊伍中央,另一邊漢壽城也是城門大開,上百名計程車兵在一名小將校的帶領從城中殺出,更加的加速了這場戰鬥的程序。
這時的我開始關心起鄭梁的安危起來,他一衝過去就認準了沙摩柯交起手來。沙摩柯雖說殺甘寧時甘寧是帶病出戰,可畢竟也不容小覷。眼看著沙摩柯雖然在武藝上不落下風,可畢竟戰場上的形勢對他極為不利,所以說他很大程度上是邊打邊逃的。
他那邊邊打邊逃,鄭梁尾隨著他也是邊打邊追,這兩人因為胯下有馬,所以漸漸脫離了正激烈廝殺的城下主戰場。突然間鄭梁一槍刺去,也不知道沙摩柯是被鄭梁纏鬥得惱了還是想盡快的逃離,居然扔下了自己的武器一把將鄭梁的槍頭給抓住了!
鄭梁沒想到沙摩柯居然會突然扔下武器,就在槍頭被抓讓他這一愣神的瞬間,沙摩柯已經大吼一聲,將鄭梁給連人帶槍的拽下馬來!
按理說雖然比力氣應該是沙摩柯更勝一籌,可鄭梁也不至於如此不濟,怎麼也應該能和沙摩柯稍微僵持一下。不過鄭梁畢竟還年輕,缺少臨敵經驗,突然被對方抓住槍頭難免有一瞬間的錯愕。而這一瞬間的錯愕已足以讓沙摩柯將他拽下馬來。
我看到這兒心中便是一緊,鄭梁被拽下馬肯定不會又什麼好結果,此時雙方跨下的馬都在奔跑,就算沙摩柯現在手中沒有武器又急於想離開,鄭梁這一下子摔下去也肯定會重傷。
我張嘴要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