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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雖是這麼說的,可我都能很清楚的聽出他話音中的顫抖。

見他如此緊張,我倒是好辦多了。我決定也不和他編太多的故事了,我搖了搖頭,用右手輕拍了拍魯肅的身體道:“大都督且寬心,此卦雖險,卻也並非無計可施。”

“有什麼辦法你是快說啊!”一關係到魯肅的生死,呂蒙看起來明顯比魯肅還要著急。

我微微一笑,將之前拋在魯肅床上的銅錢一枚一枚的收入錦囊之中,對二人說道:“此卦不利刀兵,若想大都督無礙,一年之內,大都督都不能領兵出戰。”

“什麼?區區幾枚銅錢,就想讓我東吳休兵一年?”呂蒙果然是個好戰派,一聽一年都沒得仗打,一下子就質疑起我來了。

我也懶得解釋給他聽,心想:“你問我為什麼?老子隨便騙你的怎麼可能跟你解釋得明白?”只是兩手一攤作無奈狀:“呂將軍息怒,天機不可洩露,我這算卦之法乃是古書所載,在下只能算卦,不能解卦,至於靈驗與否,你家大都督自是心中有數。”

魯肅一聽居然有救,精神上一下子放鬆了很多,他對呂蒙擺了擺手道:“子明,不要激動。剛才諸葛將軍也說了,只是我一年之內不能領兵出戰而已,我東吳人才濟濟,若有好的戰機,自然是不會錯過的。”說完便饒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這一眼看得我心中一凜,也不知道魯肅說這句話是否是有意為之,為了掩飾我心中的不安,也只得介面道:“大都督所言極是,若是關將軍攻下了樊城,徐州之兵西調,又何須大都督出馬,依在下看,只需呂將軍領兵,合肥便唾手可得!”

“將軍說得極是,子明之才,已足以擔當大任了。”魯肅將讚賞的目光投向呂蒙,呂蒙低頭應道:“大都督謬讚,末將惶恐!合肥之地,主公親率大軍都不能攻克,就別說末將了。”

“呵呵,子明啊,你真是越來越謙虛了,這樣好,這樣好啊!咳咳!”畢竟是身體有恙,魯肅說到這兒又咳嗽了兩聲。我見機便告辭出來,謝絕了魯肅請我留下多呆幾天的美意,在告知他那五萬支箭直接給我送到襄陽前線後,就乘船返回江陵了。

回到江陵又從糜芳那裡得到了一些關於我軍的有利訊息,關羽起兵去攻樊城,曹仁部下牛金自告奮勇出戰來敵關羽,關羽使關平出戰,兩人戰有五十回合,未分勝負,各自回營。午後牛金單叫關羽出戰,關羽惱出,只七八合,牛金便大敗虧輸,逃回樊城。關羽也不追趕,只是冷笑,趁勢將樊城團團圍住,日夜攻打。

我不知道沙娜帶走的那五千兵現在是否也已在樊城城外,現如今江陵還有五千人能供我調動,糜芳的部下不過三千人,我若將軍馬都調到襄陽去江陵便顯得有些空虛,可要是我將這五千人給糜芳留下只帶自己的親兵去襄陽,卻又怕萬一東吳偷襲南郡,糜芳拐帶著我這五千人一起降了。

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先讓這五千人在我的掌控之下,其餘的事之後再說。畢竟沙娜帶走的五千人現在很可能已經被併入了關羽的指揮部隊,要是江陵這五千人我再不帶走,那萬一東吳偷襲荊州,我就算有再多的辦法也無法施展了。

我藉著關羽要我向前線增兵的由頭將五千兵從江陵帶走糜芳確是沒說什麼,日行夜宿,到了襄陽之後,見到沙娜,驚喜的發現她帶到襄陽的五千軍士還沒被調去樊城。被留在襄陽總領事物的是馬良,這也不算奇怪,畢竟關羽在前方圍攻樊城,能戰的武將都被他調到前線去了,襄陽城城堅牆後,又是後方,以馬良的才能,再加上沙娜帶來的五千軍士,守這座大城並向樊城前線供應糧草也沒什麼問題。

和馬良見面之後不免寒暄,他向我問了此次前往陸口的經過和對東吳的看法,我向馬良大概的描述了一下魯肅的病情,略去了再次為魯肅占卜的事不提,並向他說出了我對關羽盡出精銳去攻樊城,很容易造成東吳來偷襲荊州的擔憂。

馬良卻是笑笑對我說道:“此事隨軍司馬王甫已向關將軍進言,關將軍已令他帶人沿江上下或二十里,或三十里選高處修築烽火臺,每臺用五十軍守之,倘吳兵渡江,夜則明火,晝則舉煙為號。這樣就不怕吳兵偷襲了。”

我不禁嘆息一聲,心想:“此計本是妙計,可從來都是強中自有強中手,所謂的妙計,都是瞬發,若是靜止了,時間久了,總會被敵人想出破解之法。”

當然,我不可能自己就向馬良指出這其中的漏洞,不是因為怕我向馬良說出白衣渡江的方法馬良理解不了,而是我王甫去做的,恐怕也是我方現如今為防備東吳而進行的最好選擇了,就算現在我能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