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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經過雷讓的治療,第二天晚上林嘉就退了燒,兩天後便恢復了健康。恢復活力的林嘉笑著揚了揚用來串烤肉片的小樹枝,開玩笑地說:“哪是你的功勞啊?是因為我多日不沾肉,日子實在熬不下去。在烤肉的召喚下,我憑藉自己堅強的毅力以最快速度痊癒了。”

雷讓嘆息:“女人,過河拆橋是你的代名詞。”話沒說完,一根樹枝飛到他腦門上。

“雷讓,胡說八道的同義詞!”林嘉毫不示弱,嘴裡雖不饒人,眼中卻滿是笑意。也不知從何時起,她跟雷讓的相處變成了這種互糗的模式,雷讓經常會小小地捉弄她一下,每次不是把她雷得外焦裡嫩,就是讓她哭笑不得恨不得踹他兩腳。可她並不反感,漸漸的還有點享受這中輕鬆的吵鬧氛圍。

這些天因為她的緣故,大家只能暫時留在這裡。銀虎照舊寸步不離地纏著她,狄克變回獸型後更顯首領獸的威嚴。狄克每天都帶著半獸們巡視周圍,保護工作做得一絲不苟。

說到半獸,林嘉心念一動,回頭看了眼遠處捲縮在樹蔭底下的高大身影。

“那隻金雕還跟著咱們,銀虎他們怎麼趕都不走。”雷讓在一旁嘆道:“我瞧他怪可憐的,昨天給他治了傷。他復原力驚人,折斷的翅膀居然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林嘉唔了一聲,心情變得複雜。她雖不恨金雕,但對他也沒什麼好感。昨天她聽雷讓說,金雕是羅狄亞斯劫匪團進行異變實驗失敗下的產物,他生性兇殘很難控制。林嘉非常擔心不知什麼時候金雕就會失控發狂。到那時,不殺他會傷害到別人,殺了他又不忍心,可趕他又不走,真是很為難。

“對了,那個叫夜嵐的俘虜一直昏迷不醒,他會不會有事?”林嘉把視線從那落寞的身影上勉強移開:“還有那個頭目夜煌,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

她回憶兩天前第一次見到夜煌的情景,沒想到行事狠戾的疾風劫匪團隊長居然長得那麼漂亮,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雷讓摸著鼻子笑道:“就帶著他們一起走唄。特別是那個夜嵐,他身體屍變情況非常奇特,我很想好好研究研究。”他撿起步槍背上:“我帶人去巡邏,你休息吧。”

林嘉拖過雷讓的行軍包放到背後,靠在行軍包上準備睡一會兒。剛合上眼睡了沒多久,就被貓科動物獨有的咕嚕聲吵醒,一陣熱息噴到臉上,隨之而來便是熟悉的輕柔舔舐,很快臉被舔得溼漉漉。

林嘉微不可查地蹙蹙眉,因貪戀睡眠不想起來,乾脆閉著眼繼續裝睡,一心期盼銀虎看到她沒醒,乖乖走開別來吵她。誰料銀虎竟用鬍鬚來回蹭著她的臉頰,刺刺癢癢的,讓她想裝睡都不成,只得睜開眼。

人沒睡得正香的時候被吵醒,心情總會有點不愉快。林嘉就是這樣。她板著臉伸手揪住銀虎的鬍子用力一扯,嗔道:“你幹嘛把我吵醒?壞老虎!”

銀虎眯著眼睛任由她扯鬍子出氣,還配合地發出幾聲呼嚕聲。等林嘉鬆開手,他低頭舔了舔她的臉,轉過身趴在地上,翹起尾巴拍了拍背脊,示意她上去。狄克也走了過來,朝她咕嚕嚕輕叫。

“怎麼,你們要帶我去哪裡?”林嘉奇怪地問。銀虎眨巴著藍眼睛,歪著頭嗷嗚嗷嗚輕叫。見林嘉聽不懂他的意思,鼓了鼓腮幫子,毛茸茸的大尾巴伸過來在她腰間掃來掃去,深藍的眼睛殷切地看著他。

斯科特從林子裡跑出來,將林嘉抱到銀虎背上:“狄克發現有人類的裝甲坦克車隊正往我們這裡駛來。雷讓猜測很可能是聯邦州的軍隊,已經帶人前去偵查了。這麼久沒聽到動靜,應該沒什麼危險,我們也去瞧瞧吧。”

銀虎馱著林嘉奔走在林間,不時扭頭瞧她,把她看得頗不好意思。林嘉挪過去討好地捋捋方才被她揪過的鬍子,又用力親了一下他的腦門,抱住他的脖子貼在圓耳朵邊小聲道歉:“對不起,銀虎。我剛才太兇了。”銀虎咕嚕著蹭了蹭她的臉,轉頭得意洋洋地睨向走在一旁的狄克。

狄克視而不見,眼裡平靜無波,完全不生氣。銀虎沒見到臆想中狄克鬱悶的表情,頗為掃興地呲呲牙,加快了腳步,很快奔出了森林。

數百輛迷彩色的裝甲車和坦克停在不遠處,獨立七團的軍人們早已迎過去,雷讓正與幾名穿著純黑色制服的軍官交談。

林嘉遠遠地看著他們,覺得其中一名軍官的身影很是眼熟,但那人帶著鋼盔背對著她這個方向,看不到他的相貌。既然雷讓主動跟他們接觸,這些軍人應該不會是c8區的人。

林嘉正想叫銀虎帶她過去看個究竟,那名軍官恰好轉身朝她這裡看過來。兩人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