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威脅到他的生命。三人組也不想喝死人血的,那自然沒有活人血鮮美。
正文 憂慮,躊躇
簡略的把事情的經過描述了一遍,又把地址告訴了他們,明月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捏著手機略微思考了一會兒,明月又撥通了愛德華的手機號碼。
“嗨,明月,你一定是想我了是嗎?”充滿磁性而又優雅動聽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話語中還帶著幾分戲謔和期待。
明月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她語聲平平的道:“愛德華,你知道最近華盛頓州發生的一系列兇手是什麼對嗎?”
愛德華的聲音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出什麼事了,明月?你怎麼會想到問這個問題?你現在在哪兒?真是的,我早該想到的,你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告訴我你中午要在朋友家吃飯,我還以為你真的把我當成了——”他的聲音一下子頓住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嘿,我沒事,愛德華,你不要太著急。”明月當然明白愛德華未說出口的話是什麼,她本應該生氣的不是嗎,為什麼心裡竟然有一種暖暖的感覺。
“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馬上去接你。”愛德華的聲音乾啞,他也發現自己有些過度緊張了,依照明月的身手和她說話的語氣,她現在應該不是太危險。
“你知道老維綸嗎?我現在就在他工作的小漁場裡。”明月簡短的回答道。
“你怎麼——我馬上就到,你不要亂跑。”愛德華一直壓制著自己的情緒,可他的心不可避免的還是有點亂了。
結束通話電話,明月發了會兒呆,沒幾分鐘,就有很大的剎車聲傳來。明月起身出去一看,那是愛德華的銀色沃爾沃。她有些驚訝,沒想到愛德華來得比救護車還快。
“砰”的一聲關上車門,愛德華臉上罩著的一層冰霜也掩不住對明月的關懷和憂慮。他大步走近了明月,剛站住就皺起了眉頭,然後臉上燃起了熊熊怒火。
“你去哪裡了?你的身上怎麼會有狼人的味道?”他的下巴繃得緊緊的,金色的瞳仁被淺淺的黑色暈染。不容明月反抗,他就扳過明月的身子來回的檢查了一遍,直到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才怒火稍抑。
明月剛才因為演戲的需要對著詹姆斯上下其手,心裡早就十分的噁心了。愛德華又對著她動手動腳,她心中的小火也要燒起來了,不過,看著愛德華眼睛裡濃郁的化不開的擔心,她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她沒有表現,可不代表木須沒有問題。在木須龍眼裡,明月雖然是它的主人,它內心深處更傾向於把明月當成自己的御用寶座和私人專有物。眼看自己還不敢把明月翻來覆去的檢查,另一個小白臉就首先下手了,它的耳朵裡又開始往外冒煙了。
怒氣讓它超常發揮,快速地爬上明月的肩部,把爪子一揮,“噌”的一下,它從來沒有顯現出來的爪子尖就彈了出來。心思叵測的對著它痛恨的那張小白臉“唰”的一下抓了過去,沒有防備的愛德華竟然被它得手了。
英俊的臉上一下子出現了五道劃痕,愛德華遭到襲擊後的第一反應就是一拳把那個奇怪的東西打飛,然後把明月飛快地掩到自己身後。
木須來不及變板磚就被命中了,它飛出了老遠撞在了一棵碗口粗細的樹上,變成了一張紅黃相間的肉餅。就算這樣,愛德華仍然不放心,他弓起了身子,唇向上面翹起,鋒利的獠牙長了出來,喉嚨裡發出了低沉的像野獸一樣的咆哮聲。
“天啊,木須。”明月的手掩住了唇,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那張餅慢慢地隆起,然後重新恢復成木須的樣子。她飛過去,接住了暈暈呼呼直落往地面的它。
“明月。”木須虛弱的說了這一句,就頹然倒在她並在一起的手掌中,變成了一塊板磚。明月心中一驚,待到用精神感受了一下木須無事才放下心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愛德華看著明月從他身後跑出來去接住那個奇怪的東西,也緊跟著過去。說完,他的身子似乎僵直了一些:“剛才沒有注意到,你的身上怎麼還有其他吸血鬼的味道,還不止一個?”
頂上閃著紅藍燈發著警報聲的救護車已經到了,明月急急的對著愛德華說了一句:“這些事以後再跟你說,等會兒配合我一下。”她對著衝下車來的醫務人員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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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綸經過嚴密的檢查被確定為輕微的腦震盪,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得知訊息的維綸的老友查理急匆匆的趕了過來,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