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失,保證——唔——!”
身體被抱緊,甘甜的滋味隨之襲來。
這算什麼?打一下給顆糖哄哄就算完事了嗎?
方可言越想越氣憤,張嘴就咬了凌風一口,血腥味瞬間充滿整個口腔,嘴裡溫潤的物體卻沒有退出去。方可言慌忙睜開眼,正對上凌風飽含委屈的眼神,內疚感襲來,心痛隨之油然而生。抬手攀上凌風的頸項輕輕柔柔地回吻,直到凌風委屈的目光逐漸被碎碎的柔情取代,才掙開那甜蜜的糾纏。
“疼不疼?”方可言撫上那片紅腫的唇,想看看傷口卻又不好意思開口詢問。
“不如你讓我來咬一口,就知道疼不疼了。”凌風舔了舔傷口,麻麻的刺痛令他蹙緊了雙眉。
懊惱積滿了方可言的雙眼,明明心裡很擔心,嘴上卻說:“誰讓你老欺負我,活該!”
凌風苦笑:“真不知道怎麼會看上你,非得弄得我渾身都是傷你才開心。”
“我哪兒傷到你,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嗎?真是個小氣鬼,你還算不算男人?”方可言撅著嘴倔強表達著強烈的不滿。
凌風揚了揚眉,想反駁的話卻變成綿長嘆息,自嘲地搖了搖頭道:“算了,君子不與惡女鬥。”伸手勾過方可言的肩膀,攬著她向門外走去。
“去死吧你,就你這種無賴樣還敢妄自稱作君子?你不要侮辱了君子這個詞好不好!”方可言仍舊不服氣的回嘴,顯然對於他服軟的態度很不滿意。
凌風無奈地嘆息道:“知道了,惡女!”又見方可言臉上掛著萬分的不情願,不由得促狹道:“喂,你要是再不走快點,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方可言看了眼奸笑不斷的凌風,頓時覺得脊背上涼了好幾截,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不顧的身上散架似的痠痛,逃命般的衝下了樓。
“你還是死心吧,我再也不給你機會欺負我了。”
開玩笑,她現在還周身不舒服,跟被卡車壓過似的只差散架了。要是再被他摧殘下去,估計沒多久就要去見閻王了。
方可言皺著小臉揉著痠痛的身體,問道:“要去哪?”
“跟我走就對了。”凌風跟了上來,隨手和正在廚房忙活的吳媽打了聲招呼:“吳媽,不用忙了,我們一會兒要出門。”
第三十五章 堅定選擇
蒼穹無垠,舒捲著一層如血般的薄雲,碎碎的夕陽在碧藍的波濤上浮沉,細白沙灘上一對年輕的情人,踏著泛著白沫的海浪,聽著海鷗的啼鳴,在斜陽下相依相偎。
男子指著不遠處嶙峋的山崖,側首對身邊的女子低語:“寶貝,婚禮在這裡辦好嗎?”
循聲放眼望去,一片碧綠隨著山崖逐漸蔓延,一幢純白色歐式建築屹立山崖之巔;碩大的十字架醒目地佇立在建築的頂端,就算相隔遙遠,也能一眼認出那是教堂特有的標誌。
方可言放下遮在額頭上的手,圓圓的臉上漾著恬靜的微笑:“大老遠的飛了幾千公里,就是為了這個?”
“寶貝,我們可是在十一月結婚啊,要是為了婚禮把新娘給凍壞了豈不是要心疼死我?”溫柔的男人俊美無雙,攬著懷裡的女人踩著鬆軟的細沙留下一串串閒散的腳印:“南枝市四季如春,就算在臘月結婚,寶貝也可以穿上漂亮的婚紗一展風采,到時候老公一定給你一個不一樣的婚禮。”
聲聲話語如蜜似糖,方可言垂下眼簾:“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結婚也不一定要穿婚紗,要是太冷了我們大可以不舉辦婚禮,那些虛禮只是做給別人看的,真正要一輩子生活的可是我們啊。”
凌風搖頭:“之前我也這麼想,現在卻不這麼認為。我們的愛情需要別人的見證和真心的祝福。這樣你才不會三心二意,我才不會每天患得患失。”
總是以荒唐驕傲著稱的凌風,什麼時候這樣沒有自信過?現在他卻認真坦然地將心底的擔憂說了出來,在他們談婚論嫁的時刻,在方可言做了他的女人後的第一天。就像在美夢才開始的時候,突然害怕了夢醒後若有所失的恍惚,卻還是奮不顧身的朝夢裡奔進。
這一刻,方可言有些失神,第一次發現眼前這個完美得虛幻的男人原來也只是個平凡人,他也有膽怯的時候,他也害怕彷徨迷茫的時刻。現在,方可言說不清楚心裡的感覺,有些歉疚又很感激,更多的卻是羞愧。伸手拉起凌風的手,指節分明的手指瞬間滑進她的指縫內,十指交纏是情人的牽手方式。
方可言嘆道:“我知道,一切都是我不好,可是我們認識這麼久,你應該很明白他在我心裡的位置。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