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無能為力。

蔣深一怔，幾乎順便便懂了她說這句話的意思。

屋內安靜了片刻，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蔣深突然問：“還想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嗎？”

“想。但也還好，你要是不知道怎麼說可以不說。”景羨輕聲道：“我的問題有點難是嗎。”

“還好。”

景羨直勾勾地注視著他，不知道為何，有點期待那個答案，但又害怕聽到那個答案，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總之很多情感充斥在一起，難以用語言來表達出來。

聞言，蔣深淡淡一笑，上揚著唇角：“在你問我的那天晚上就有答案了。”

景羨張張嘴，沒打斷他。

她垂落著眼簾，目光灼灼地看著蔣深，帶著些期待，下一瞬，她聽見了蔣深低沉柔和的聲音。

他面對著景羨，像是在專注看著她一樣，淺聲道：“因為你是景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