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在她背脊中央,像塊烙鐵般開始運功——
她感覺整個背像狂燒起來那樣刺痛!
“好熱!不要了!好熱!”花迎春化身為誤闖烙紅鐵板的蟲兒,開始蠕動掙扎。
光身上一件毛大衣就悶出她一身的汗,加上他的推波助瀾,不出一刻,她就會被煮熟煮爛的——
“我替你把汗逼出來,病會好得快些。”
再逼下去,她會死得快些!
“我好了!都好了!不要——嚴慮——這樣好難受——”逃不出他的箝制,花迎春乾脆假哭,臉上的汗水偽裝成淚水,反正都是溼溼鹹鹹的。
嚴慮住手了,因為聽見她嗚嗚的抽泣。
她就坐在他的腿上捂臉在哭,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撫。他是一片好意,難道是他運功時太出力,撞擊她五臟六腑都吃不消……
“真的很難受嗎?”他問得很小心。
“嗯。”她猛點頭,額上滴下的汗水落在他的手背,他以為那是眼淚。
“別哭了。”他收緊雙臂,將她鎖在懷裡。
她沒有真哭呀,只是被逼出渾身的汗,滴滴答答地淌個不停,她壓根阻止不了。
“別哭了!”他手背上累積了越來越多的水珠子,滴得他心煩,也滴得他……手足無措。
嚴慮將她轉了個方向,不再讓她背對他,胡亂拿衣袖為她抹臉,抹完又將她摟在胸前,一掌粗魯壓按在她髮際,讓她差點扭著頸子,一手無法控制力道地拍在她背上。
“嚴……”哦,打這麼重……差點內傷。“嚴慮,你做什麼打我?!”
“我是在安慰你!”暗夜裡,他微赧著冷顏,聲音僵硬。
安、安慰?她以為他是想打死她,在她身上發洩這些日子她失蹤找不到人的怨氣。
“再這麼安慰下去,我等會就要吐出一缸血來了。”安慰人的力道至少要再減少十分才像吧。
“太重了?”
“您太客氣了,簡直是對付殺父仇人的無影掌。”無影掌既出,天崩地裂,石來碎石、山來碎山,無堅不摧。
嚴慮帶些困惑瞧瞧自個的掌心,再試一回,這次力道減輕許多。“這樣呢?”
“用了五成力的無影掌。”她很不想傷他的自尊,可是這種安慰法真的安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