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他的臉頰。
趙鈺捧起她暈紅的俏臉,深情的許諾:“除了你,我這輩子絕不會再娶別的女人。不是因為感恩,也無關身分貴賤,我就是愛你,這個�雄不分的小胡塗蟲。”
梓欣正想抗議,他迅速地佔有她的唇……
“不,我不要先回去,鈺,為什麼不讓我留下來?你說過要永遠陪在我身邊的,怎麼才過了三天,你就出爾反爾了?”梓欣在廳中來回踱步,平坦的地面都快被她開出一條路來了。
趙鈺小心地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梓欣,留在這 真的很危險,你先回宮等我好不好?我不想再經歷一次錐心之痛,看到你受傷,我比誰都心疼。”
“鈺,那只是意外,何況月紅刀由我來受總比你受好吧?”她不住地親吻丈夫,希望他改變心意。
趙鈺俊秀的臉龐微紅,立場卻不變。“不行,梓欣,你還是先回去,你走了我才能定下心來對付屠雄。”
“我不回去,除非你陪我。”她嘟起小嘴。
眼看他倆 持不下,君儒只好出面打圓場,“少夫人,少主是擔心你的安危,若你再出事,少主會承受不住的。”
“是啊,你難道願意讓我因為掛念你,而無法全心對付屠雄嗎?”趙鈺長嘆一聲,“比言對我的敵意相當明顯,光是一把月紅刀澆不熄他的憤恨,看來,我和他終免不了一戰。”
“可是,我也擔心你,不想和你分開呀!”梓欣可憐兮兮的喊,眼光求救似的望向侍女們,蓮兒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姑爺,我看你就答應小姐吧,你若不看著她,難保她不會給你惹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為免日後麻煩,你還是自行看管比較好。”
梓欣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在一旁半天不吭聲的小玉也忽然開口:“姑爺,奴婢認為還是將小姐留在這裡較為妥當。比言對我們的行蹤 若指掌,小姐又在代州城住了那麼多年,她的習性、慣有的行為早被他們掌握,若在這個時候貿然送小姐回京,恐怕會遭他們挾持,以此威脅姑爺。為了日後動起手來沒有任何顧忌,小姐還是留在姑爺身邊為要。”
趙鈺沉吟著,小玉的話也不無道理。
“好不好嘛?鈺,我保證不給你惹麻煩。”梓欣一臉的期盼。
他一把摟住了她。“好吧,你就留在這裡,但一定得聽我的,不許再有半夜偷溜的事發生。”
梓欣甜甜一笑,才跳下他的膝頭,還未站穩,心頭就掠過一陣尖銳的刺痛。她抓緊丈夫的手,撫著胸口輕喊:“好痛……”
眾人相覷而驚,趙鈺更是恐慌,“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突然這麼蒼白?是不是傷口又痛了?”
梓欣咬緊下唇,搖頭不語,過了一會兒,她又奇蹟似的覺得不疼了。她虛弱的對趙鈺笑笑,“我沒事,只是剛才心頭震了一下,呼吸有點困難,我還以為自己快死了呢!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事了。”
儘管她如此說,趙鈺還是抱起她走向內室,小玉和蓮兒連忙跟去服侍,一路上只聽到她不時的叫道:“鈺,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又不是病人,多難看。”
“你的臉色這麼難看,還是我抱你的好,別勉強。”
將她放至床上後,趙鈺為她把了脈,頓時臉色大變,他知道剛才是怎麼一回事了。放下紗帳,他低聲的交代侍女:“你們待在這裡,就算用強迫的也要把她留在床上,她 要休息。”
趙鈺向君儒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一 走出房間。
“怎麼樣?看出什麼了嗎?”君儒問。
“五毒穿心術。”趙鈺沉聲的說,剛才為梓欣把脈時,他發現她的心搏異於尋常,這表示某處有人在操控她的心神。
君儒聞言大吃一驚,“你確定嗎?五毒穿心術會漸漸侵蝕人的心性,到最後被施法者利用,完全喪失人性。他們竟用這種卑�的法術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實在太可惡了!”
趙鈺重重的一拳打在身旁的木柱上,“可惡,他們竟對梓欣下這種毒手,我實在忍無可忍了!君儒,我們上凌雲園,旱一刻除去屠雄和比言,我和梓欣才能早一天獲得安寧。”
君儒大表贊同的點點頭,他早想和屠雄算一算帳了,屠雄加諸在向陽身上的痛苦,他可沒忘。
就在他們上馬之№,一位意外的訪客打亂了他們的計畫。
僕人奉上茶後,君儒終於忍不住地問向那名嬌客:“比大小姐突然來訪,不知有何貴事?”
“我來自是有要緊的事和你們商量。”比桃從容不迫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