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和對手實力有關,他們的對手實力雖然勝出些許,但相差終究不多,不像馬泰龍那樣,擁有著場內眾人中最為出類拔萃的實力。
正是因此,馬泰龍全力出擊,才逼得尉遲清進入險境,女孩眼中掠過幾絲慌亂,臉蛋已經紅通通的,汗水緊接而下。
“小心!”許多女生已經成為了尉遲清的忠實粉絲,望之都捂著嘴,驚叫擔心不已。
只見此刻馬泰龍猛然架開尉遲清攻來的一掌,他從手腕處切入,一下子開啟了破綻,腳下一扭,就要擠到尉遲清懷裡去。
“混蛋!”尉遲清臉罩冰霜,不得不連退幾步。
但馬泰龍怎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他緊追不捨,一拳接著一拳,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招招直取女孩破綻。
“似乎有些不妙啊!”安瀾眼尉遲清招式有些凌亂,內心也開始焦急起來,現在其餘兩對學子都是膠著狀態,只剩下尉遲清是關鍵一局,如果贏了,勢必會對剩下的人造成不同的影響。
“哼哼!終究還是我這個弟子爭氣!”邢安長長舒了一口氣,心下暗喜,從馬泰龍的表現中,他到了勝利的曙光。
原來他的到來是飽含著一肚子不服氣的,因此就算弟子勝利,恐怕也不會有多少喜悅,這頂多是為乙班正名罷了。不過,見到安瀾弟子的表現後,他心裡已經是完全改變了想法,對方都是值得重視的對手,他的心也隨著戰況變化,忽起忽落,現在總算能鬆一口氣了。
“不能慌亂!”尉遲清幾次都險些被馬泰龍打中,以對方的實力,只要被打中一次,那就是源源不斷cháo水一樣的攻擊,到時必輸無疑。她在經歷的初時的慌亂之後,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眼角瞄到一旁安瀾的目光,心裡不由地一暖。
口中悄然輕誦著七朵蘭花的口訣,想到平rì裡安瀾先生的教導,尉遲清的心裡更加平靜。
外界的疾風暴雨與內心的和風細雨相映成趣,一動一靜,靜極生動,反之亦然,尉遲清迷迷糊糊陷入了奇妙的境界。
她恍惚覺得打鬥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但手上的動作卻如神來之筆,一掌一拳都帶上了奇異的韻味。馬泰龍的攻擊依然瘋狂,還沒有氣洩的跡象,然而尉遲清卻不再狼狽。
“咦?”安瀾目光一凝,停留在尉遲清的身上,隨後一絲微笑就在嘴角綻開,“這時突破了?這就叫厚積薄發啊!”
“這……”邢安在數息後,也察覺了不對,他木然地抬手揉了揉眼睛,再次去,臉sè馬上就變了,“這是種元了?並且在種元的同時還陷入了某種玄妙境界?”
尉遲清的確聰慧,她平rì裡有安瀾教授,武道知識早就累積了一定地步,儘管元氣修為還差了對面的馬泰龍些許,但是種元一事,更重要是如何摸透門檻,跨進這個臨門一腳,徹底踏入修真大門,對於元氣要求是到位即可。
馬泰龍聽著身後同學們越發高昂的打氣聲,內心也是激動不已,戰意燒紅了她的臉,絲絲喜悅壓抑不住地翻騰:終於要雪去這個恥辱了,自己上次竟然被一個姑娘打翻。
他雙手雙腳的招式變化幾乎達到了自己的極限,一拳擊出,甚至能聽到空氣被破裂的顫音。
然而,喜悅還沒有從心尖完全湧出,牢牢鎖定在尉遲清身上的氣機就敏銳地發現了不對。
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正在這個瘦小的老對手身上出現,一點點壓力匯聚在其周圍,並壓制而來,讓他的面板都隱隱刺疼。
“元氣……”馬泰龍發現一股豐沛的元氣波動著滾來,湧入了尉遲清的體內,這似曾相識的情況終於讓他jǐng醒了。
“這不就是種元嗎?”他駭然抬頭望著那個清秀的女孩,滿臉的不可置信,“怎麼會……比我快!”
同一時間,馬泰龍也發現對手在自己疾風暴雨的攻擊中,化為滑溜的魚兒,輕鬆地穿梭在其間。
“糟糕!”馬泰龍自然知道不好,憋紅了臉,奮起吃nǎi的力氣撲向了尉遲清,因為攻勢太急,其手臂上都出現發麻發脹的感覺。
“閃開!”尉遲清雙眼空洞,冷冷地吐出兩個字。龐大的元氣被她吸入丹田內,一顆種子出現在紫府裡,並有破殼發呀的跡象。
面對馬泰龍最後的掙扎,她雙掌靈蛇般一折,元氣運到手上,掌上竟然如蛇吐信一樣吐出幾厘劍氣。
這一招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向著馬泰龍而去,摧枯拉朽地破了他的攻擊,餘勢不止,直擊對方胸口。
“不好!”安瀾和邢安臉sè都變,幾乎同時出手,兩股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