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是都說了不用在意這些事,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自己,以後就不用提啦!”原來是這個,安瀾搖了搖手:“你們只要管好自己,不要亂來就行,否則,我也不會手軟。”
“請先生放心,該怎麼做我們懂得!不會有違先生的意願。”雷震虎坐直了身子。
東扯西扯幾句,雷震虎就很有眼sè地起身告辭。
“安先生,這一點點小意思請您收下。”他在桌上放下一串鑰匙,道:“您千萬不要拒絕,相對於您做的事,這些都不值一提。”
安瀾本意當然是要拒絕的,但聽他這麼一說,還真說不出拒絕的話,畢竟以後可能還有要用到對方的時候。於是,他就預設了,沒有再說話。
送走雷震虎後,劍侍子就從綠瓶中冒了出來,摸著朝天辮靈識傳音調侃安瀾道:“呀呀呀,山大王昨天剛剛收了壓寨夫人,今天又要收手下了。”
小屁孩,邊兒去。安瀾狠狠瞪了它一眼,卻苦於不能開口說話,蘇小靜還在旁邊呢。
雷震虎留下來的是一輛大眾輝騰XA的車鑰匙,安瀾初時也被這輛低調的豪車嚇了一跳,後來也就心安理得了。自己也給了對方几張回chūn符,雖然他沒法使用,但長期佩戴還是很有好處的,這符對安瀾不值一提,對其他人可是無價之寶。
車就停在樓下車庫,安瀾看出蘇小靜很好奇的模樣,就提出帶女孩出去逛逛,頓時讓她興奮不已。
“啊啊,這是要收側妃,開**嗎?”安瀾和蘇小靜上車後,劍侍子又來聒噪。
小樣,小心把你封進綠瓶,關小黑屋。安瀾做口語。
“可惡,你這個馭使童工的傢伙。”劍侍子哇哇大叫。
“哥,你在幹什麼呀?”這時蘇小靜瞥見了安瀾奇怪的舉動,好奇地追問。
“沒呀。看哥開車。”安瀾避而不談,趕緊敷衍道。
這可惡的劍侍子,天天看什麼肥皂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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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安瀾等人高高興興去新車遊,兩個年輕道士也來到一個小巷子口。
“畢良巷?應該是這裡了。”其中一個道士手持奇怪的羅盤,此時,羅盤上的指標正指著巷口,顫動不已。
他們走進巷子,開始仔細地檢視各個角落。
“是這裡!”還是羅盤道士開口,此刻他的手指著地上隱隱可見的焦黑印跡,道:“看來青雲副觀已被殺害了,這是毀屍滅跡啊。”
“可惡,何方妖人,敢殺我們龍宿山門的人。”另一個道士的語氣有著壓抑不住的憤怒:“讓我抓住,必不讓他好受。”
“好了,當務之急還是先把事情報上去,一切讓門中尊長裁決。”持羅盤的道士顯然更加成熟冷靜。
兩個道士轉身離去,畢良巷又恢復之前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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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娃娃的臉,是說變就變。安瀾遊車回來不久後,一場暴雨就傾盆而下,雨幕如簾,一道道閃電像鞭子一樣抽在天空上,炸雷陣陣,嚇得劍侍子死死躲在瓶子裡,大呼歹命。
閒來無聊,安瀾索xìng就在客廳裡,騰挪閃躲,練習幾遍周致學傳授的武術,而蘇小靜則是在一邊饒有興致地做觀眾。
一場暴雨下到夜間十一點多才歇停下來,安瀾入定行功一遍後,蘇小靜已經入睡了,他開啟窗子。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近乎於無。雨後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讓安瀾身心都是一震,那一刻的舒適竟然不輸於入定多少。
心中一動,安瀾從視窗一躍而出,二層樓的高度實在是連小菜都算不上,他穩當地落在地上,連泥水都沒濺起多少。
看來這一段時間練習武術是很有效果的,安瀾看了眼乾淨的褲管很是滿意。
走也,他忽然拔步飛奔,一時間已經催動御風術。
經歷了一下午的暴雨,這時街上冷清,店面多是關閉,人氣稀落,安瀾盡情地發揮著御風術,時不時來個小小的飛簷走壁,他的心一時間是越跑越大,越跑越痛快。
不知道跑了多久,安瀾已來到郊外。
這裡汙染破壞較少,綠地多,元氣活躍。安瀾簡單調息下,感覺周身都被淡淡元氣包裹,十分舒服,如做沐浴,那施術消耗的一點元氣兩下子就回來了。
卻說安瀾閉著眼感應這天地元氣,心境舒適放鬆,突然順著風就傳來一陣動靜。
怎麼回事?安瀾疑惑,隨即尋向聲源地。
“哈哈,何石刀,司徒淵,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