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害怕他,到底你是用甚麼手段,竟能把小白弄到你房間來?”
“不說也罷了。”志賢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小白,深恐他會飛過來似的:“我又用生果,又用蔬菜,都無法引誘得他,最後用餅乾才能把他引到房裡去,竟弄了我半小時有多。”
“你又何須這麼麻煩,乾脆把他抱上去不是行了麼?”文侖笑道。
“殺了我也不要,茵茵你快點把小白和那間狗屋取回家去,我一看見他總是坐立不安。”
“那間狗屋你是送給我嗎?”茵茵笑笑口說。
“當然是送給你,我要來作甚麼?”
“那多謝你了,但我沒打算取回家去,一來我家裡沒地方放得它下,二來我又怕姨媽會不高興,但見你又誠意拳拳,況且又這般昂貴,若不領情,如何也說不過去,你說怎麼辦呢?”
“難道就這樣放在我房間。”志賢瞪大眼睛道。
“這個意見也很不錯呀,我不反對。”茵茵道。
文侖摟著紫薇的腰肢,站在一旁笑道:“我和紫薇還沒吃完,你兩人慢慢研究。”
終於那間昂貴的狗屋,卻由志賢的房間移至到曬衣間,周未便這樣過去了。
“我是洋平。”洋平在衣袋裡掏出手提電話接聽。
“事情進展如何。”對方的人問道。
“大致上沒有問題,我已經和他們聯絡過了,他們保證會辦得乾淨俐落,只是……只是有必要這樣做嗎?我恐怕會……”
“你不要忘記,二百萬美金並不是少數目,這樣一單大買賣,自然會有點風險,只要小心行事便是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我不想弄出人命來,可有其他方法嗎?”
“你給我想想,委託人要我們讓這人從此不再露面,若不是這樣,還有辦法嗎,現在已經勢成騎虎,再無轉彎餘地了,好好把事情辦妥吧。”接著對方掛了線。
洋平怔怔地望著電話良久,才放回衣袋裡。
隔天是星期日,文侖和紫薇一早已約會外出,志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