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法聽起來誇張,但仔細一想,卻又合情合理。以他的出身,從混混,到線人,再到今日頂級的富豪,雖然在黑白兩道都取得了不容置疑的地位,但在這個過程中,又會經歷多少艱險坎坷,得罪多少各方的勢力?甚至在那雙手中,亦早已沾滿不為人知的血腥!現在他站在了萬人矚目的高點上,那些曾被他踩踏過的人,還有那些想要踩過他上位的人,誰不是要除他而後快呢?一份來自殺手的死亡威脅,足以讓任何人驚惶失措,可在他面前,卻如吃飯睡覺般平常。
而鄧驊又繼續說道:“我想強調的第三件事情是:雖然有那麼多人想要殺我,但我現在仍然活著。事實上,現在已經沒有殺手再垂涎那百萬元的懸紅。因為他們知道,要殺我鄧驊,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這次這個人不一樣。最近幾天,他已經連做了兩起案子……”
慕劍雲話還沒說完,便又一次被鄧驊打斷了:“用不著你介紹,他的情況我知道:前天下午,他在德業大廈前的廣場上,殺死了一個叫做韓少虹的女人;今天凌晨,在遠郊的一個礦洞內,他殺死了雙鹿山襲警案的嫌疑人彭廣福,負責守衛的特警隊長熊原也同時遇害;此外,他還殺了十多個負案在逃的犯罪分子。”
慕劍雲驚訝地看著對方,這些都是警方的保密內容,怎麼此人竟瞭解得如此清楚?
“從Eumenides在網上發貼之後,我就在關注這起案件了。”鄧驊看出慕劍雲心中所想,帶著炫耀的口吻解釋道,“而我的能力遠遠超出你的想象,本市的公安系統對我來說根本沒什麼秘密可言。”
是的,慕劍雲只能無奈地忍受對方的張狂。連警察辦案都需要公安局長親自打電話預約的人物,對他來說又能有什麼瞭解不到的事情呢?
慕劍雲輕輕地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