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就一直沒有回來。”
“那就是有五天的時間了?這麼長的時間,她的同學就沒有警覺?學校也不管嗎?”羅飛頗有些奇怪地問道。
“那時是期末,大學裡的課程已經結束了,學生們都在複習備考,所以校方並不知道馮春玲失蹤的事情。至於她的宿舍同學雖然知道情況,但也沒有多想。因為死者此前就有過夜不歸宿的先例。而且她的老家距離省城也就兩百公里的路程,回家複習去了也不一定。如果不是那幾個女孩看到了認屍公告,恐怕死者身份的確認還要拖延幾天呢。”
是這樣?這倒也說得通。不過很顯然死者與舍友間的關係並不親近,否則別人不至於對她的行蹤一點都不瞭解。為了驗證自己的這個推測,羅飛便又問黃傑遠:“根據你們後續的調查,死者是個什麼樣的人?”
“死者馮春玲一九七二年出生,遇害時還不滿二十週歲。據她的同學反應,此人的性格比較內向,甚至是有些孤僻。平時她很少在宿舍裡和舍友們相處,即使在的時候,也多半是一個人聽歌、看書什麼的。她大部分的課餘時間都是在校外渡過,不過具體在幹些什麼,有哪些朋友,卻很少有人知道。”
羅飛“嗯”了一聲,這番描述和自己的判斷基本吻合,然後他又輕輕地咂著嘴說道:“如果這樣的話,就給警方分析死者的社會關係帶來不小的難度了。”
“確實如此。”黃傑遠搖晃著手中的香菸,像是訴苦一般地說道:“如果是現在就好了,去手機營業廳把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