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唯一的解釋?”尹劍在羅飛的提示下死摳住剛才悖論出現的那個關鍵點,“斷電時現場只有倆人,斷電後不可能有其他人進入,但時殺手又確實出現了,那唯一的解釋只能是——”
說到這裡,他驀地頓住了,那推斷就在嘴邊,可他自己卻覺得這樣的答案實在是過於荒謬,簡直是沒有一點可能性。
旁邊的柳松也和尹劍保持著同樣的思路,於是他幫後者把沒說完的話補齊了:“唯一的解釋只能是:殺手就是辦公室內的倆人之一。”
尹劍瞪大眼睛看著羅飛。羅飛正默默點頭,顯然是認同了他們的這番推論。線索似乎正逐漸清晰,可是道理卻越想越糊塗了。尹劍只能詫然地搖搖頭:“可是這怎麼說得通呢?辦公室裡的兩個人分明是蒙方亮和林恆幹,他們都是Eumenides的殺戮物件。而且後面的錄影分明顯示,當殺手出現的時候,這兩個人還都躺在床上酣睡呢。”
柳松也皺眉看著羅飛,被同樣的困惑矇住了眼睛。
“你們的思路進入了兩個盲區。”羅飛挑了挑眉頭說道,“不過這也怪不得你們,因為這兩個盲區本來就是對手刻意設定好的,我也一度百思不得其解呢。事實上,對手這次的計謀非常巧妙,如果不是有一片泡沫沾上了血跡,而這塊泡沫又恰好落在了大廈露臺上,恐怕我直到現在也不能找到其中的答案。”
羅飛既然這麼說,那麼那堆散落的泡沫片顯然就是分析案情的關鍵了。尹劍把目光看向了柳松,那些泡沫片、包括露臺上找到的血衣,現在都被後者穿在身上。
“你還記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嗎?”羅飛問尹劍道。
尹劍翻翻眼睛:“什麼?”他說的話太多了,不知道對方指的是哪一句。
羅飛便又提示道:“你剛才說,看到柳松穿上這身衣服和泡沫,你有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