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酒客們舞動自己的左臂,像是要招引他們衝上演臺一般。在這樣的挑逗下,那些早已膨脹的獸性終於徹底地爆發了,人群瘋狂地向前湧動,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熊熊的慾望之火,Se情的、嗜血的、瀰漫著死亡氣息的慾望!
不過演臺前面的那道幕牆擋住了狼群的去路。只有先前那個矮個男子在眾保安的簇擁下透過了幕牆上的那扇門。他興高采烈地揮舞著手中的那條皮褲,因為俱樂部的演出規則早已說明:這條皮褲正是酒客們想要登上演臺時的唯一“通行證”。
羅飛等人目送著矮個男子從自己身邊經過。那人的雙眼直愣愣地盯著臺上的玻璃箱,似乎那裡就是他發洩慾望的終極之地。在壓抑燥亂的音樂聲中,他一步一步地登上了演臺,來到了那個玻璃箱前。
劊子手把滴血的長劍交到矮個男子手中,然後自己便退在了一邊。那男子緊緊地握住長劍,目光向鉤子一樣盯向了被囚禁在玻璃箱內的女子。
受傷後的女人更顯得嬌弱無依,鮮紅的血液滲在雪白的胸口上,組合成冷酷而又豔麗的色彩。她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喘息呻吟著,而這樣更加激發了狼族獸性中的暴虐慾望。
矮個男子的慾望此刻已無法壓制,他舉起長劍,把劍尖對準了玻璃箱表面的一處隱蔽開口,然後就像先前的劊子手一樣,用雙手把住劍柄,將長劍往箱體內部插去。
慕劍雲對不久前的血腥場面仍心有餘悸,見此場景又要出現,便微微地側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