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揭到了兇犯的傷疤?”
“是的。而這個傷疤也正是兇犯‘隱性自卑症’的癥結所在。因為這個傷疤,兇犯選擇了更方面條件都不如自己的死者進行交往,他可以無視任何不敬的語言,唯獨不能忍受自己最隱秘的弱點遭到攻擊,而死者恰恰犯了這個忌諱,結果遭受到殺身之禍——這就是我的推測。”
“那兇犯的‘傷疤’會是什麼樣的?”羅飛眯起眼睛問道。這也許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因為由此得出的結論將直接影響到警方對兇犯特徵的描述。
只是這次慕劍雲卻聳了聳肩膀,顯出無能為力的表情來:“這個就不好說了……或許是童年時代的人生陰影,或許是殘缺的家庭,或許是自己身體上的某個缺陷……總之會是兇犯最不願被別人看到的東西。所以就算我們現在能掌握這個資訊,恐怕對偵查的環節作用也不大,因為兇犯平時會把這個‘傷疤’隱藏得很好,即使是他身邊的人也很難了解。”
羅飛點點頭。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慕劍雲已經做得足夠好了,你確實無法奢求她坐在會議室裡就能把一個十年前兇犯的隱私曝光在大家面前。
“好了。現在我們就假設一一二案件是一起計劃外的兇殺案,起因是死者對兇手某個難以啟齒的隱私進行了攻擊。那現在誰能解釋一下,他既然不是個變態,為什麼要對死者的屍體進行殘害?”曾日華的目光在慕劍雲和羅飛身上來回掃視了一圈,反問道。他是個心無芥蒂的人,在得知慕劍雲此前的挖苦只是“做實驗”之後,便又開始大大咧咧地提出自己的疑問。
“說到這個問題,我們首先得想一想——”說到這裡羅飛略一停頓,在確信眾人注意力都已被吸引之後,這才把那最重要的思維突破點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