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不好玩?寶貝。”
寒穎點頭,沒力氣說話。
他們幾乎是在床上度過一天的,寒穎早已筋疲力竭,兆驥卻顯得神采奕奕。
“你要先洗澡,還是先吃飯?”他寵愛的問。
“沒意見,只是我全身痠痛。”她頻頻抱怨,卻無一絲悔意。
“那我們先洗個澡,再去釣魚,然後烤魚吃,如何?”
“很棒!不過我已沒有力氣走路。”她雙眼幾乎要閉起來了。
“為什麼你要走路?”兆驥橫抱起她,“這樣,你就用不走路了。”
寒穎微笑,將臉埋入他的胸膛。“你對我好好。”
“老婆只有一個,我不疼你,要疼誰?”他送上真情的吻。
李佚在總裁辦公室裡,忙碌不已。
“死兆驥!”幾天下來,他已忙得腰痠背痛,全身虛脫。兆驥這小子不知去哪逍遙了,一個多月以來,沒有電話,也不見人影。
電話鈴聲響起,他伸手拿起話筒。
“Hello,ThisisAlice,Jɑckie?”
不妙!李佚的心跳到喉嚨。
“艾莉絲,我是李佚。”
“李佚,Jɑckie不在公司,也不在家裡,那他去哪了?我一直找不到他。”電話那頭傳來艾莉絲標準的京片子,而她口中的Jɑckie是兆驥的英文名字。
“艾莉絲,別擔心,他說他會回來的。”
“他一向如此,獨來獨往,沒把我放在心上。”艾莉絲心知肚明。“李佚,我好想他,想去臺灣一趟。”
“你?!來臺灣?”天啊!太可怕了。
“是的。記住,不要告訴Jɑckie,我要給他一個驚喜。”李佚苦笑的掛上電話,這下子兆驥有得瞧了。
“兆驥,你知道今天是幾號嗎?”她的手錶在摔下山岩時震壞了。
兆驥搖頭,他根本沒有帶表。
“我們真是‘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寒穎喃喃道。
“沒錯,”兆驥爬起來。“我們應該下山舉行婚禮。”“下山?我們沒有上衣穿,所剩的只有條牛仔褲,我甚至沒有鞋穿。”她哭喪著臉。
“這倒是真的。”他苦惱著。“沒關係,我來想辦法。”兆驥搜尋屋內,找了好久,終於發現針線。
“我來做件衣服,讓你穿下山去。”
“你會嗎?”她不信。
“試試看吧!”他有些笨手笨腳的裁著被單。
寒穎笑在心裡,“你算了吧,我來。”
她快速的裁剪被單,又縫起來。
“你好厲害。”兆驥十分佩服她的女紅技巧。
“比起我爸,我遜多了。”她自謙道。
“你爸一定很了不起。”
“是的,一個大男人獨立撫養女兒長大,他受的苦夠多了。”寒穎自願自的說下去。“我相信沒有不疼愛自己孩子的父母。”
“那是你,你有愛你的父親,可是我沒有。”他憤世嫉俗地捶下牆壁。
“對不起,兆驥。”她連忙道歉。
“不要說了,你休息一下,我去燒菜。”兆驥頹喪地走向廚房。
午飯後,他們睡了一個午覺。
兆驥一直睡到黃昏才起床,伸手一探,寒穎不在床上,他不禁彈跳起來,掀開被子要下床,卻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春有百花秋有月,
夏有涼風冬有雪,
若無閒事掛心頭,
便是人間好時節。
不要生氣!
兆驥釋然的笑了,有如此蕙質蘭心的妻子,拴住她都來不及,怎麼會發怒呢?
他在廚房找到了正在做飯的寒穎,兆驥從後背住她,用下巴磨蹭她的秀髮,“對不起,害你擔心了。”
“你一整個下午都不理我,我以為你不理我了。”她努了努嘴。
“你誤會了,我的寶貝,我只是在想,該稱呼你兆太太呢?還是盛太太?”
她歡喜的轉過身。“對我都是一樣的,只要你愛我,姓兆、姓盛我都不在意。”
兆驥的手指輕壓她的唇,“你說得沒錯,有哪對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也許盛得勝有難言之隱吧!不管如何,他終究是我的父親,更何況他已經死了。”他嘆了一口氣,“我愛你,寒穎,因為你,我才體會到何謂愛情。”他的雙唇吻上她的發,“我不願自己的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