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吻的眼睛,舔去她的淚珠。“你和你父親這麼辛苦地生活著,衣衫襤褸,居住的屋子又那麼簡陋。喔!寒穎,是我的錯,我不懂得信任,以致造成今天的不幸。”
“不要再說了!只要你相信我,這就夠了,真的。”她輕啄他的臉頰。
兆驥執起她的手,“嫁給我,寒穎。”
“不!”她用力推開她,大聲嚷著。
寒穎的反對令兆驥震懾,難道她還不能信任他嗎?
“你狂妄自大、自以為是,你當真以為我還愛著你嗎?”這不是真正的原因,但強烈的自尊使她不得不與家財萬貫的兆驥劃清界線,並且說出違心之論。
兆驥的眼神狂亂,嘴唇緊抿,聲音夾帶著嚴酷的憤怒,“說你依然愛著我,你會和我結婚,說!”他攫她的雙手。
“我不愛你,我不要和你結婚。”寒穎嘶吼。
“好,我要證明你說的是謊話!”他猛烈吸吮她的唇,雙手愛撫的身軀,寒穎感到全身燥熱起來——
激情過後——
“你還是那麼美。”兆驥輕籲一聲,“我不能沒有你,寒穎,嫁給我。”
“不!”寒穎依然拒絕。
兆驥發狂了,“我們剛剛分享的是至高無上的快樂,難道你不承認?你明明愛我,為什麼不嫁給我?”
“我是愛你的,可是——”她哭喪著臉,“我怕你將來嫌棄我,你有錢有勢、而我卑下低微,除了你,一無所有,你若再次離我而去,我一定會活不下去……”
“不要說了。”他給她一個幾近窒息的吻,令她無法說下去。
他傷她多深啊!他把她對人的信任都掠奪了去,把她對人的愛和希望都剝奪了。他一定要讓恢復信心,恢復對“他”的信心。
“兆驥,你看!”他肩上的疤痕展露出來。“你記得它是怎麼來的嗎?”
寒穎點頭,“疤痕”是她的傑作。
“自從有了這塊疤痕後,我一個女人都沒碰過,你相信嗎?”他莞爾一笑。“離開你以後,我對任何女人都沒以興趣,就連自願脫光衣服跳到我床上、火熱誘惑我的女人,還是被我冷落,慢慢的,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性無能,直到你再次出現。”
她的眼眶發紅,原以為,她只是生命的過客,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已,沒想到……
“寒穎,你忍心讓我一輩子做和尚嗎?”他可憐兮兮地說。
寒穎愛憐的摸摸他的疤痕,心疼著。
“嫁給我,求求你。”他跪在地上哀求。
寒穎沉默不語,低頭親吻她的面頰,在兆驥銷魂蝕骨的觸碰下,她的屈服了。
窗外隱約透出一道人影,儘管月光朦朧,艾莉絲還是清清楚楚地看到這火熱的鏡頭。
她回到美國後,又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得不到Jɑckie,她不甘心,所以又偷偷飛回臺灣,一跟跟隨兆驥來到這裡。
Jɑckie在地那女孩的親密行為令她嫉妒、怨恨,他輕舔她的胸脯,性感的蠕動……一切都是她夢寐以求卻遙不可及的夢。
憤慨焚燒她的胸口——
Jɑckie,當初沒有我,你能爬到“總裁”的位子嗎?
沒想到你竟忘恩負義地背叛我!我發誓要你下地獄,以消我心頭之恨!
兆驥衣著筆挺、神情緊張的僵立著,一反往常的桀驁不馴的模樣。
寒穎饒富興味的斜睨著他。
“伯父,我是兆驥,我……很愛你女兒,你願意……讓我……娶她嗎?”他結結巴巴地對著唐敬安說道。
寒穎昏倒了。平日看他挺威風的,今天的表現卻只能用“拙”字來形容。
“你們和好了嗎?”唐敬安問。
兆驥一臉肅臉。“伯父,我對不起寒穎,因為……一些誤會,我們分開了,現在,誤會冰釋,我不會再與她分開,我保證將愛護她、照顧她一輩子。”他深吸一口氣,“伯父,請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您和寒穎的。”
唐敬安點點頭,眼眶發紅。“你介意……讓我摸摸你的臉嗎?”
兆驥心酸,“當然不介意。”他讓老人撫著他的臉。
唐敬安摸索著。“兆驥,我只有這個女兒,一切都拜託你了。”
“我……從未有過盡孝道的機會,以後您便是我、侍奉您、孝順您是我的責任,我很高興有這個機會。”他恭敬地說。
順利取得唐敬安的同意後,寒穎扶父親回房休息,然後送兆驥走到門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