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畜生撕了不成?
正掙扎無力,只聽見衝鋒槍的連串扣擊,一條條警犬轟然倒下,再
抬頭,小伍一聲不吭地站在面前,瘋狂地朝警犬們掃射著。羅烈緩過氣,用刺刀將身邊的警
犬逼開,毫不留情地射殺死。小伍已經跳過去幫天凡,羅烈只來得及看見他肩膀上,手臂上
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半身都被鮮血染紅了,也不知道他剛才衝過去殺了誰。等日後羅烈從
報紙上偶然看見一具被戳得血肉模糊計程車兵屍體時才猜到小伍去殺的是啞挫,當然報道用的
標題是士兵追捕逃犯被兇狠慘無人道的殺害。這世界就是如此的錯位,黑和白往往就是被顛
倒的命運。
藉助哈邁德和扎爾的火力,羅烈和譚天凡他們撤了回去,樹木密集實在不好
搜尋昆恩,只好暫時放棄了。羅烈忍住腿上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掩護著譚天凡他們撤走,留
下的幾人都是經驗豐富的高手,顧不上灌木尖銳的木刺將他們的衣服撕扯得破破爛爛,邊打
邊跑,互相掩護著撤退。因地形樹木的限制,加上警犬傷亡太多,昆恩也沒剛才那麼囂張了
,他因為職責所在,又知道監獄被毀得很厲害,心裡知道這次把禍闖大了,如果抓不回羅烈
他們,等待他的將會是軍事法庭的審判,所以儘管知道很難抓住羅烈他們,卻還是鍥而不捨
地緊追著,指望出現破綻好讓他多少挽回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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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昆恩很快就發現這樣的追擊對他們
非常不利,對方是以逸待勞,互相掩護著撤走,而他們的人只要一動就會暴露在對方眼中,
即使隱藏著身軀過去,也不可避免會被對方所發現。昆恩的少將也不是白做的,立刻改變了
戰術,擴大了包圍圈,這樣對方受視線限制,兼顧不了那麼寬的距離,無法避免地被敵人摸
近了也無法覺察。
輪到譚天凡,羅烈斷後,他們正舉著槍向後方瞄準著,突然不知道從
哪衝出兩個士兵,用力一撞,就把羅烈的槍撞掉了,這一撞的力量非常大,羅烈立刻失去了
平衡,仰頭跌到在樹幹上撞到了頭部,頭部劇烈地痛起來,羅烈卻沒時間遲疑,一躍起來抽
出腰間譚天凡給的刀就向對方撲了過去,對方也是因為距離太近無法開槍早丟了槍撥出匕首
就架住了羅烈。兩人都是同樣的怒目圓睜,面目猙獰,想像野獸一樣把對方撕成碎片。沒有
遲疑,兩人都朝對方撲去,似乎誰撲慢了死的就是自己。
確實,這樣的肉博戰是不會講
仁慈的,你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雙方都積聚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把對手視為阻止自己
活下去的對手,拼命地廝殺著。對於羅烈,才從監獄裡逃出來的他生存的意識比任何人都強
烈,自由,賽爾對他都是失而復得,還有滿胸的仇恨也在支援著他,讓他比任何時候都更珍
惜生命。他直撲過去,手中尖厲的匕首直接划向對方的脖子,這樣狠的出手讓對手下意識地
心慌,抬手護住自己的脖子,準備架住羅烈的刀,但是羅烈突然胳膊一曲,低垂下匕首就刺
向對手的心臟。對手對他的變招猝不及防,連忙撤身後退,但已經來不及了,羅烈的刀直直
刺進了他的心臟,噴出來的鮮血只是染紅了他半條手臂。
羅烈拔出匕首,轉身拾起槍,
還顧不上看譚天凡怎麼樣了,就看見昆恩他們逼了上來,羅烈狠狠用機關槍掃射了一番,將
露頭的人又壓迫躲到樹後。見那些人不敢露頭,羅烈才忙裡偷閒看看譚天凡,那傢伙也解決
了對手,只是手臂上捱了一刀,血水柱一樣流出來,翻卷出了裡面破損的血管。羅烈跳了過
去幫他擋著這邊追過來計程車兵,邊關心地問:“還行嗎?”
譚天凡齜牙咧嘴地笑道:“
死不掉。”邊撕了軍服袖子,將手臂緊緊包紮起來。
羅烈往回看了看,焦慮地說:“我
們要儘快趕過去,我怕拖太久的話他們的援兵就感到了。”
天凡拾起槍:“我也是這樣
想,走吧!”兩人又掃射了一番,打得敵人不敢露頭才轉身奔跑起來。路上遇到接應的哈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