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多說了。”大齊王微微皺眉說道。
“是。”完顏刻咬牙忍了下來,他知道現在大齊王是什麼都聽不進去了,說了也是白說,不如自己找個藉口回去看看。
完顏刻隨口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大齊王的人馬,獨自一人折返回耶律府。
完顏刻運用龜息之術悄然來到清風閣的窗下,只聽裡面隱約傳來了兩個男人的對話之聲。
“你果真要去?”說話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完顏刻知道這不是蕭正,可隱隱又覺得十分耳熟。
“聖意難為,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蕭正冷冷的語調從窗裡傳出:“這場戰爭雖是我瓦剌挑起的,但我是瓦剌的將軍,你不會忘記了這一點吧。”
完顏刻還想繼續聽下去時,卻見房簷上跳下兩個黑影,手持長劍衝了過來,完顏刻聞聲回頭,險險的躲過。
只見那二人轉身回刺而來,幾人頓時廝打起來,屋中的蕭正和龍玄思聞聲而出,出來的時候見這三人在院中打得十分激烈,那兩人便是龍玄思的貼身影衛雪鷹和雪狼。
完顏刻見到龍玄思的時候頓時一驚,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那個穿著下人衣著的人正是祥龍國的皇帝龍玄思。
“啊!”完顏刻分神之際肩上頓時捱了一刀,完顏刻雖然失去了一條胳膊可武功畢竟不弱,受傷之後仍然不可小覷。
“媽的,耶律正,沒想到你早就和這狗皇帝暗中勾結,怪不得你能識破那個冒牌貨,這個真的都在你床上了,你怎麼會認不出,你妄為我們瓦剌的將軍,你這個被男人上的賤…貨!”完顏刻知道自己今日難逃一死,索性一時罵個痛快。
“找死!”龍玄思皺眉低咒道,隨即用腳提起地上的劍,持劍刺了過去。
三人同時與完顏刻糾纏起來,完顏刻頓時身中數刀,血流不止,身子幾乎站不穩。
蕭正緊緊握住手中的皮鞭,他是應該殺了那個完顏刻,可無論怎麼說他都是瓦剌的將軍,而現在攻擊他的卻是三個漢人,自己若是和龍玄思一同殺了他又算什麼,自己就真的變成了瓦剌的叛徒。
蕭正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願去想這些,可完顏刻看準了這個時機,從胸口掏出數枚銀針飛向蕭正。
“正兒!”龍玄思大驚之下立刻揮劍而去,想要擋住射向蕭正的銀針。
“主子!”雪鷹一刀插進了完顏刻的心臟大喊道,因為他見到龍玄思倒退了幾步跌坐在地,手臂上插著一支雪亮的銀針。
“主子!”雪狼跑過去扶住龍玄思倒下去了身子,拔掉銀針,撕開龍玄思胳膊上的布料,只見上面已經隱隱呈現黑色。
龍玄思只覺得眼前立刻昏暗起來,一切的事物都在移動,之後便失去了知覺。
蕭正看著龍玄思就那麼倒了下去,這一切發生得太快,蕭正扔掉手中的鞭子快步走到龍玄思身邊,一把執起龍玄思的手,脈搏已經隱隱變弱,他知道剛剛那根銀針定然是沾有劇毒。
蕭正看著昏迷的龍玄思心裡空落落的,感覺自己的身子都在隱隱發抖,不要。
蕭正推開雪狼一把攬過龍玄思的身子,道:“你們快去城南找慕容大夫,就說是我耶律正請的,要他快來!”蕭正雖然吩咐著雪狼,可眼神卻沒有離開龍玄思分毫。
“知道!”雪狼應了一聲立刻飛身而去,一旁的雪鷹,道:“公子,我把主子背進屋子吧。”
“我來。”蕭正沉吟片刻說道,隨即拉過龍玄思的臂膀,讓他趴伏在自己的背上。
屋子裡面還有那個冒牌貨和那幾個大漢的屍體,蕭正將龍玄思放到床上,道:“你去將那些屍體處理一下。”
“是。”雪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按著蕭正的意思去處理屍首。
蕭正坐在床邊拉開龍玄思手臂上的衣衫,一雙血眸盯著那略微泛黑的傷口緩緩低下了頭,用口將那些毒吸…出,之後一口口的將毒血吐了出來,可是幾次之後仍然不見好轉。
蕭正坐在床頭擦了擦嘴,這個混蛋難道是傻瓜嗎,那些銀針怎麼可能傷得了自己,就算傷到又如何,那樣的話他不是少了一個敵人,為什麼要撲過來救自己,真是個笨蛋。
不多時雪狼和慕容堂便來到了清風閣,慕容堂見到床上的陌生男子時不由一愣,師兄眼中的擔心是如此顯而易見,這是他從未見過的。
“我看看。”慕容堂坐到床邊的椅凳上,為龍玄思號脈後又看了看龍玄思的傷口,道:“這位公子中的是奪命,若不是他內功深厚此刻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可有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