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說不出話來。
秦無傷抓抓頭:“怎麼,我說錯了?”
“我的傻女兒,讓娘怎麼說你好呢?你對人家的夫郎動了心思,人家自然不會喜歡你!”秦母嘆道。
秦無傷傻了眼:“風淇是個男子?”
“她們倆個不僅是對情人,還是經過妝扮的,恐怕連名字都是假的!任,那個姐姐八成就是姓任的未婚夫郎,至於妹妹,就不知是不是真的叫陸風瀾了!”秦母說道。
又接著說道:“這個陸風瀾到是個聰明人,我本想把你的三弟許配給她,可看她的眼裡只有那個夫郎,便打消了念頭。再說我們秦家的兒郎怎能做人家的夫侍,除非她肯答應讓你三弟做主夫!”
“母親!”秦無傷打斷了母親的自做多情,“您就不要再說了,人家如今好好的,為什麼要折散人家?”
秦母道:“誰說要折散她們了?我只說除非要讓你三弟做主夫才肯把你三弟許給她!”
秦無傷搖搖頭,秦母忽道:“哎,她們既然不以真面目示人,是不是沒經過家人同意私奔的?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秦母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否則她們怎麼會上青樓賣什麼詩文?如果家人同意她們的婚事,她們為什麼要在外面流浪而不回家成親?如果是家人同意她們出來,為什麼會不帶足盤纏?再說,哪有人家會同意自家的兒郎沒有成親便跟著未婚妻子亂跑的?
“好哇,原來是兩個私定終身的小傢伙!”秦母一拍桌子,把一旁沉思的秦無傷嚇了一跳。
“母親說什麼?”
秦母道:“她們倆個定是沒經過家人同意偷跑出來的!”
問女兒:“她們說是什麼地方的人?”
秦無傷想了想,回道:“說是梧州人。”
秦母道:“回頭派人到梧州查一查有沒有姓陸有個女兒叫陸風瀾的人家和姓任的兒子失蹤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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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無傷皺眉:“母親想要做什麼?”
秦母笑道:“這樣一個聰慧機敏的人怎麼能白白放過?打聽清楚後便上她家提親,只要讓你弟弟做主夫,就答應她將那位任公子娶進門做夫侍。”
秦無傷哭笑不得地望著母親一臉的自以為是:“母親,您醒醒吧,人家如果是偷跑出來的,只怕連地址都是假的,您上哪兒打聽去?”
秦母一想也對,但仍不願放棄,對女兒說:“要不你明天去找她們試探試探,再找個機會問一問,看她願不願意娶你弟弟?我們家在皇朝在武林也算是數的著的人家,跟我們家結親不會委屈了她的,再說,你弟弟長得也漂亮,溫柔大方,還比那個任公子年輕,跟陸姑娘年齡相當,你說說她能不喜歡嗎?”
秦無傷無奈地看著母親:“母親,她們如果是私奔,定是情誼深厚,否則也不會寧願上青樓賣詩文也不願回家。母親您還是不要做此妄想了,只怕是徒勞無功、白白受辱而已!”
秦母看著女兒:“你是不是還想著那位任公子?所以不願去?”
秦無傷臉一紅:“母親,人家是情投意合,何苦讓她們心生嫌隙?”
秦母嘆道:“這位陸姑娘雖然經過妝扮,但從眉目形容上看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貌女子,難道你不想自己的弟弟嫁一個有情有意又有才有貌之人嗎?我們家有了這樣一個聰慧機敏的媳婦,可比你這個只圖自己逍遙快活的女兒強多了!”
秦無傷哭笑不得地望著自己的母親,自己這個一向讓母親引以為傲的女兒,竟然被那個男子氣的陸風瀾比了下去,真是有夠鬱悶的。
秦母接著說:“再說你弟弟也不小了,你父親象他這麼大時已經跟我有了你。雖說這幾年有那麼多高門大戶前來求親,卻都讓你弟弟拒絕了,不說你弟弟看不上,連母親也覺得那些人難以匹配他,這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好人選,你怎麼不願意為自己的弟弟著想呢?”
秦無傷耐心勸道:“母親,如果陸姑娘沒有婚約,沒有情投意和的情郎,女兒自然願意去成全這樁婚事,但是她如今已經有了心愛之人,我們從中插上一腳,這可是有仗勢欺人之嫌啊!”
秦母臉一板,生氣了:“你說了這麼多,不會是對那個任公子餘情未了吧?所以才枉顧母親的心願與自己親弟弟的終身幸福也不願去做說和?”
秦無傷脹紅著臉,胸口一起一伏:“母親,孩兒只是就事論事,並非是為了任公子。”
秦母“哼”了一聲,“你不願去,母親也不勉強,我親自去找陸姑娘說去,我就不信她一個寂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