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
陸風瀾啞然,當初金夙藍是怎樣對那些人的,自己可不知道,但看玉奴所說的情況,只怕手段是夠狠的。記得玉奴曾說過,金夙藍當初活活打死個公子,只怕這件事讓那些公子怕到了骨子裡,所以寧願回去遭受白眼屈辱也不願留在王府。
“這倒奇了,”任芳菲說:“既然如此,為何他們三位又要回來呢?”
陸風瀾問:“會不會是他們的母親逼著他們回來?”
任芳菲點點頭,說:“只怕有這個可能。官宦人家最重的就是名聲,幾位公子既然已經進了王府,哪還有回家的可能,除非是犯了錯,被妻家休離,被休離的男子孃家是回不去的,除了遁入空門,或是流落汙泥,再不然就是死路一條。”
此話聽得陸風瀾目瞪口呆。
任芳菲接著說:“或有那孃家姐妹大度的,心善的倒能容得,如果容不得,唉……”
任芳菲不再說下去,陸風瀾惶恐地看著他,不禁對那些被送回去的公子的命運擔起心來。
一騎快馬在安靖王府大門外驟停,青衣滾落下馬,早有眼尖的看到是皇太女府上的首席護衛,一邊差人向裡稟報,一邊迎上前接過馬來。
青衣顧不得說話,只是快速闖進府中,徑直向安靖王書房裡去。
陸風瀾正要與任芳菲商議如何應對,便聽人慌慌張張地來報,說安靖王喚她前去書房。
到了書房看到青衣,便是一愣,還未開口,青衣便急切地說道:“郡主,皇太女動了胎氣,情緒不穩,屬下大膽前來請郡主前去探望。”
陸風瀾吃了一驚,忙問:“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會動了胎氣?”
安靖王也有些急,便說:“不要再問了,藍兒還是趕緊去看看,我隨後便來。”
還好陸風瀾回到家裡尚未換衣服,聞言便隨著青衣急急離開。
路上陸風瀾問:“大皇姐怎麼會無緣無故動了胎氣?”
青衣道:“皇太女在御書房跟皇上不知說了什麼,後來便聽皇上讓傳太醫。屬下雖然不知道殿下是為何事,卻知道殿下與郡主親厚,因此便自作主張請郡主前去勸勸殿下,讓殿下安心才是。”
陸風瀾不再說話,只是催馬快速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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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見到皇太女時,陸風瀾吃了一驚,顧不得向皇上行禮便上前抓住了金鳳鳴的手腕。
金鳳鳴似有所感,眼開眼來,看見是她,不由露出一絲微笑。
陸風瀾問一旁的陳太醫:“陳太醫有何建議?”
陳太醫一臉的苦惱,說:“殿下情緒波動得厲害,脈象也極為兇險,如果不能讓殿下安下心來,只怕……唉!”
嘆了一聲,不再說話。
陸風瀾看著金鳳鳴,問:“殿下為何心緒煩亂?鬱結於心?要知道母親的情緒對胎兒有很大影響,如果殿下不能穩下心來,放開心胸,不僅胎兒危險,就是殿下的身體也會受到很大的損傷。”
金鳳鳴看著她關切的目光,眼睛有些溼潤,只拉著她的手,卻不說話。
陸風瀾說:“殿下,你要知道,孩子是你生命的延續,既然要了它,就要對它們負責,孩子現在雖然小,但它們能感受到母親對它們的情緒,如果它們感覺到母親不開心,它們會很傷心,有可能會選擇離開你。
殿下如今懷的是雙胞胎兒,難道你不想看一看它們出生後是什麼樣子的?它們是男孩還是女孩,或者是一男一女?它們是長得一模一樣,還是一個象殿下,一個象父親?”
看著金鳳鳴有些恍忽,又說:“殿下想一想,如果它們長得一模一樣,又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那會是什麼樣的情形?殿下會不會也認不出來哪一個是大的,哪一個是小的呢?”
見她眼中有些神彩,接著說道:“如果一個調皮,一個文靜,只怕文靜的那個會被調皮的那個欺負,那時候殿下是怎樣罰那個調皮的孩子呢?或許文靜的那個還會為調皮的那個求請,請母親饒了它呢。”
隨著陸風瀾輕聲細語的述說,金鳳鳴也被那種幻想所吸引,眼前好似真的出現兩個可愛的小娃娃,她露出笑容,說:“如果它們象藍兒一樣調皮,我怎麼辦呢?”
陸風瀾笑呵呵地說:“如果它們象藍兒一樣調皮,藍兒就教訓它們,罰它們關黑屋子裡,還要給它們講些鬼怪的故事嚇唬它們,看它們還調不調皮。只怕那時候殿下就要心疼起來,要責怪藍兒太狠心了。”
金鳳鳴也笑了起來:“藍兒很喜歡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