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呻吟聲。
冷嘯天愛撫她全身的敏感部位,痛苦逐漸消失,快感由遠及近地襲來。高潮即將來臨時,冷嘯天越來越激烈的律動在她體內產生了海嘯般的愉悅,寧馨伸直四肢,全身痙攣,胸前是冷嘯天熾熱的呼吸,最後身體失去平衡開始胡亂地搖晃,像顛簸在狂風巨浪裡的扁舟,房子裡的一切也在她的視線內顛倒回旋起來。
冷嘯天扶住她向後快要倒地的身體,寧馨的身體便反射性的癱倒在他的身上,白襯衫上汗溼的男性氣味充滿了她的鼻腔。
冷嘯寒直接推門而進,瞧見赤裸的寧馨趴在衣冠整齊的冷嘯天身上,沒有任何難為情或者避諱,徑直走到他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前不忘在寧馨的臀部捏了一下,口裡發出嘖嘖之聲。
“你的禮儀都還給老師了!”冷嘯天瞪了一眼冷嘯寒,責怪他突然闖入。
“你們不是都完了嗎?我沒有破壞你的好事啊。”冷嘯寒無辜地說道。
“我來是告訴大哥一聲今晚的宴會已經準備好了,提醒下你別忘了參加,你可是主人。”冷嘯寒一邊向冷嘯天報告著,眼睛卻一直盯著慌亂整衣的寧馨。
“去洗個澡,我已經讓服務生給你準備好今晚的禮服了。”冷嘯天對正手忙腳亂抓著被撕得不能蔽體衣服的寧馨說道。
見寧馨衝進浴室後,冷嘯天對冷嘯寒皺了皺眉,“好歹你也是冷家的三公子,能不能收起你那副色狼相。”
冷嘯寒笑了笑,站起身走了出去,在門邊停下,以滿腹牢騷的表情嘆道:“哎!誰叫我慾求不滿呢。”
陷落(1)
“被抓回來怎麼辦?”寧馨問冷嘯情,臉上卻異常平靜無任何擔憂或者疑慮。
“現在我們還有退步嗎?”冷嘯情反問道,握住寧馨的手是冰涼的。寧馨看著他的側面微微一笑,回答:沒了。然後又帶著些許興奮的心情問:“你說我們被抓回來後會不會被處以浸豬籠的刑罰?”
冷嘯情看了她一眼,雖有話想說卻也沒有開口。
“水路還是陸路,還是空中?還是像我上次那樣搭配著逃跑?”
冷嘯情摟住她的頭,“你好像很興奮。”
“是啊,我拐跑了你,想想冷嘯天和冷嘯寒該是多麼憤怒,我能不高興嗎?”說完寧馨便悶在他的懷裡咯咯笑了起來。冷嘯情雙手捧起她的臉,“以後你就單獨屬於我一個人了”,說完便給了她一記深吻。
“那麼說你肯帶我離開僅僅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寧馨本不想問這麼傻的問題,但話到嘴邊還是沒有把持住,問完自己也覺得挺無趣的,冷嘯情的頭擱在她的頸窩處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停了一會兒,寧馨又問道:既然有這種私慾,為什麼現在才帶我走?冷嘯情並沒有回答,直到他們登上私人飛機。他遞給她一杯牛奶,自己手裡握著一杯咖啡。
“蠢人和聰明的人區別就在於聰明人從來不衝動,不做毫無勝算的蠢事。”冷嘯情突然說道。
寧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半天才領悟到他其實是接著她之前的提問。不知道是我反應慢,還是我們不夠心有靈犀,寧馨想。
“休息吧,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到達目的地。”
冷嘯情打了個哈氣,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下。寧馨喝完牛奶覺得眼皮都快睜不開了朦朦朧朧也睡了過去。
服務生進艙內,叫了幾聲“二少爺,夫人”便去了駕駛室,吩咐駕駛員道:“可以改變航道了。”
寧馨睜開眼便對上冷嘯天的毫無表情的雙眼,立刻打了個機靈。雖然心裡早就準備好被抓回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眼珠子轉動了一圈寧馨發現自己仍在機艙內,但飛機並未在天上飛行而是已經著落。
冷嘯天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呵呵地問:“是不是以為等你們都生完孩子了我還不一定找得到?”
寧馨忍著笑搖搖頭:不是。
“很好笑?”
寧馨還是搖搖頭,對手的強大出乎她的意料,心底生出無限的寒意,因為過於恐懼反而想放肆地笑。幸好,笑的聲波即將傳送到唇邊時被齒攔截住。
冷嘯天仍然沒有發怒,一臉平和。
寧馨想:冷嘯天要是怒氣衝冠我心裡倒好過些,他不生氣就算我輸了。
冷嘯天諷刺她:“每次都沒選對人!”寧馨看了他一眼,便起身跑了出去。
長長而陰暗的廊道內有消毒水的刺鼻氣味,風在她的耳邊呼呼吹過。但是,其實風進不來這酒店,這裡自成一個王國,有國王有大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