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是一場春夢吧。想到這裡寧馨頹然地坐在地板上。
“不要生氣了,對不起。”寧馨回頭看著本應被鎖在門外的冷嘯天,心底笑自己可真夠傻的,以為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門他就不來了嗎?
“今天委屈你了,放心我會把這件事儘快處理好的,不要擔心。”說完吻向寧馨,寧馨一偏頭語氣哀求地說:“我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啊。”冷嘯天繼續吻了下去,半天抬起頭問:“放過你什麼?我說了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不會讓你受一丁點兒的委屈。”說完不顧寧馨的推拒將其抱上床。
“你是誰被調教過了,冷嘯情還是冷嘯寒?”冷嘯天捏住寧馨的下巴憤怒地問道,“沒有我的允許你竟然敢隨便和男人上床!”寧馨看著眼睛冒血的冷嘯天,渾身不禁抖了起來,嘴裡囁嚅著想解釋。冷嘯天用領帶將她的雙手綁了起來,欲反抗的寧馨被他狠狠地扇了好幾巴掌,指印清晰地印在白皙的臉頰上。並用手向後用力扯著她的黑髮,寧馨痛得流出了眼淚,冷嘯天笑了笑“原來你也知道疼?你的只是肉體上的,我的卻是心!”說完放開她的黑髮,下床解開自己的衣服,寧馨看著帶著狂風暴雨氣息的冷嘯天,知道今夜冷嘯天決不會放過她,她又有的被折磨了。。。
蓄意
寧馨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上的浮腫已經退了,卻仍是憔悴不堪的樣子。自從那天虐待過她後,她已經有一個多禮拜沒有見著冷嘯天,還有冷嘯寒,即使在餐桌上也一次都沒碰見過。冷嘯情第二天給她的臉頰塗了綠色透明液體藥膏,一句話也沒說,走的時候扔了一瓶藥膏給她叮囑每天塗三次,幾乎也沒怎麼出現在她面前,偶爾幾次見面都是在餐桌上,也是來去匆匆的。不知道三個人背地裡又在搞什麼鬼。
冷嘯情一手端著托盤,一手推開寧馨的房門走了進來,見寧馨坐在化妝臺前發呆,輕輕喚道:過來吃飯吧。寧馨轉過身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菜餚,又抬頭看看幾日不見的冷嘯情,說:二哥,先放那兒吧,我現在還不餓。冷嘯情走到她身邊半俯下身子,手指輕輕颳著寧馨的面頰,欣慰地說:已經完全消腫了。停了一會兒又喃喃道:你就不能疼惜自己些嗎?以後儘量順著大哥,不然最後吃虧受到傷害的還不是你自己。我會心疼的,冷嘯情在心底偷偷補上這一句。寧馨向旁邊傾了傾身,裝作什麼都沒聽見,僵硬地扯起笑容,說:那我就稍微吃點吧。不待說完便起身躲開冷嘯情。
冷嘯情無所謂地收起手,來到寧馨的身邊坐下,看著她吃飯。寧馨扒了幾口飯便放下筷子正欲開口,冷嘯情搶先道:多吃點。
嗯,好的,二哥你去休息吧,我可以照顧自己的。
冷嘯情揚起眉看著她,寧馨有些尷尬只好拿起筷子繼續吃飯,冷嘯情諷刺般地開口,說:寶貝,你還真無情!對了,你就不問問大哥這個禮拜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回家嗎,還有寒,你也整整一個禮拜都沒有見著他,你也不想問問?說不定因為你的關係他被嘯天修理的很慘呢!冷嘯情見寧馨默然不語,勾起她的下巴大拇指輕輕摩梭著,表情溫柔地宛若最佳情人,嘴裡卻吐出無情的諷刺之語:嘯寒可是因為你的勾引!寧馨表面上力持風平浪靜,告訴自己不要理會冷嘯情的冷言熱諷,心裡卻嘔的要死,既憤怒又委屈。偷偷罵道:一丘之貉!蛇鼠一窩!狼狽為奸!衣冠禽獸!明明你們自己是色狼,卻賴到我身上來。冷嘯情看著寧馨忿忿不平的可愛神情,她自己卻還不知道心底的情緒全反映在臉上,他有狼吻她的衝動,冷嘯情握了握拳,直起身,有些壓抑地說:把東西給我吃完了!寧馨在他身後翻了翻白眼,喜怒無常的傢伙!
公司那邊的事情快處理完了吧?嗯,嗯,好的,我知道了。冷嘯情掛上電話。
一個禮拜的時間在指尖悄悄滑過,對寧馨來說這段日子都是極其平靜的。
庭院裡,樹上的葉子基本都落光了。水池裡紅色金魚懶洋洋地沉在水底,在秋日暖洋洋的陽光下宛若飄落在水裡的楓葉。寧馨慵懶地立於窗前。秋天的尾巴,即使在室內似乎也能感到外面的涼意,冬天就要來了。
黑色轎車駛進庭院,又消失於眼前進了車庫。寧馨轉過頭盯著門把手,不一會兒功夫把手動了動,寧馨變得緊張起來,彷彿每夜都要被惡魔拜訪的無助少女,神經如緊崩的琴絃,輕輕一碰便會斷掉。冷嘯天的身影映入眼裡,寧馨反而平靜下來。如果說剛才那一刻是等待被宣判的話,那麼此刻便是知道結果後吁了一口氣,不管結果怎樣不需要再提心吊膽的等待了。
剛進門的冷嘯天神色有些疲憊,解下領帶、白色襯衣三顆釦子,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