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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嘯情聽她說完,也沒搭話。早餐剩餘的時間都是處於靜謐之中。

寧馨幾乎一整天都是呆在房間內補覺,早餐、午餐都沒有吃。下午醒來也是很晚,便躺在床上看書。

忙完公司的事趕回家的冷嘯情,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寧馨。看了一眼倚在門口的冷嘯情,寧馨繼續埋頭看橫溝正史的偵探小說。“你就沒有話要跟我說嗎?”冷嘯情大步走到寧馨的身邊,手指頭勾著她光滑的下巴。寧馨撇開頭,直接告訴他沒有。冷嘯情愣了一下,沒想到寧馨會回答的這麼簡潔,反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寧馨笑了笑,柔軟的手摩梭著他不平的下巴,冷嘯情的喉結立刻動了動,下一秒鐘便毫不猶豫的吻上了她,寧馨故意嬌媚地嚶嚀了一聲,惹來冷嘯情更加熾熱的吻,兩人熱烈的纏綿著,冷嘯情的一隻手更是情不自禁地襲到了她的柔軟處。

門外的錢海寧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愣在那裡不知所措。寧馨瞥了一眼門縫,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冷嘯情,直起身理理已經被退到胸處的白襯衣。冷嘯情不悅地瞪著她,很不滿意情到濃時被打斷。寧馨露出招牌微笑,說道:“海寧快過來了。”冷嘯情皺緊眉頭,“你們女人之間的那些事真麻煩,馬上弄完打發她走!”

“你們男人還真是無情啊!”

冷嘯情捏捏寧馨的臉頰,以為她在吃醋,心情愉悅地說:“男人對不同的女人是有差別的。”

寧馨不理他,跑到門外看了看走廊的盡頭,回頭對冷嘯情說了句“我去找她了啊”便消失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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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海寧房間內,寧馨看著欲言又止的她,故作不在意地問她是否在想冷嘯情呢。錢海寧狐疑地盯著寧馨,轉而轉著眼珠試探性地說,她昨晚看見身穿黑色真絲睡衣的大哥走進了寧馨的房間,而今天早晨也看見大哥從她的房間內出來,又問寧馨她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還是怎麼了。寧馨愣了一下,心想:沒想到柔弱的小白兔也有爪子呢!寧馨不動聲色地回答:“噢,沒什麼,只是談談我和二哥的問題罷了。”錢海寧立馬變了臉色,顫著聲音問寧馨具體內容。寧馨則淡淡的回她說,她還是不知道為好,扔下這句話就走了出去,留給錢海寧無限的想象空間。

棋子

上帝用亞當的肋骨創造了女人,因此人說這個世界上每個男人都有一個夏娃,是專屬於他的,獨一無二的。每個女人的生命中也必定存在著一個惡魔,誘她吃下禁果。但不是每個男人在有限的生命裡都能找到他的夏娃。同樣的,有的女人可以幸運地與惡魔擦肩而過,而有的則必須與之正面交鋒。這種機率就像混雜在一個大玻璃箱子裡的彩色數字球,每個球上面都標著一個阿拉伯數字,不可重複,上帝閉著眼睛手伸到玻璃箱裡面隨便一抓。而女人就像是這彩色球,被抓到的,將被上帝送給惡魔,她要經過惡魔的試練,各種誘惑、欺騙、傷害。倘若被蠱惑,最後拋棄她的不僅是惡魔,還有上帝。

伊甸園裡的夏娃終被誘惑吃下禁果,因此人的出生帶著原罪,假若這是宿命,那麼母親愛的宿命是否也會烙印在女兒身上呢?錢海寧那小小的心思裡裝滿了恐懼,她擔心某一天母親身上那些悲劇都會一件件投射在她身上。

愛若捕風。那愛人的心思更難捕捉,也許這一時他是愛你的,可是下一時他又愛上了別人,你說他薄情,他卻理直氣壯的告訴你,他也是愛過你的,但那是曾經。可是有的人,尤其以女子佔絕大多數,一生只能浪漫一次,一生也只能愛一次。如錢海寧的母親。這樣的女子著實可憐,百轉千回,這一生都為那個人暗自神傷。從弗洛伊德的角度來看,這種人八成是有偏執症的吧。但從愛情來說,那是痴情。痴情也是可以遺傳的。遺傳,錢海寧又想到了母親那脆弱的愛,痛楚的愛。

即使沒有那遺傳,這一生她只想愛一個人,同時也被一個人所愛。自始至終她只認定她是冷嘯情的那根愛情肋骨。可是她很不幸,她所認定的那個人卻不認為她是他惟一的肋骨,而他只是個誘她吃禁果的惡魔。冷嘯情究竟是她的亞當,還是她的惡魔呢?他若不愛她又為何來招惹她呢?男人真是讓人迷惑的動物!心裡明明喜歡這個女人,卻可以和另外一個不喜歡的女人,甚至厭惡的女人發生關係。因為動物性才是他們的本性嗎?錢海寧心亂如麻。

在那兒惆悵百結的不僅僅是錢海寧,還有寧馨,她在思忖著自己究竟有沒有計算錯誤,她若沒感覺錯的話,錢海寧是那種沒有太多主見的人(也許這也正是當初冷嘯情挑中她的原因),視冷嘯情為自己的天空,她若直接找錢海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