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時分,只有冷嘯天一人興致勃勃的,冷嘯情和冷嘯寒一直吃味地看著他,有些憔悴的獨孤雪兒因為沒有見著寧馨,吃了幾口就問冷嘯天寧馨在哪個房間她想去看看。
獨孤雪兒推開寧馨的門輕輕地走了進來,悄無聲息地坐在床邊,寧馨突然睜開眼看著獨孤雪兒,她反倒被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呢。”寧馨看了母親一會兒,悽悽慘慘地說:“媽媽,你可真害苦我了!”剛一張口一行青淚便留了下來。
“怎麼了,怎麼了?”獨孤雪兒趕緊給女兒拭去眼淚,自己的眼眶也溼潤起來。
本來寧馨也想把這件事藏著掖著的,轉念一想,她又不是舊式女子,發生這種事又不是她的錯,她沒必要難為情,索性讓母親知道了,這事說不定還有轉機,至於將來,她也沒什麼好擔憂的,現代社會誰跟誰結婚前都是清清白白的呢?寧馨決定撕破自己的臉皮,索性對母親說了罷了,她能不能承受那是她自己的事了,於是進一步說道:“媽媽都是過來人了,看到這兒難道還不明白嗎?”
“這,這…”其實獨孤雪兒一進房間就隱約猜出來個七八分,只是在那兒一味地裝聾作啞,只是沒想到女兒主動說了出來,她反而窘得要命,一下子,無論是安慰的話,還是要找冷嘯天算帳的事,她都沒了主意,只能愣愣地坐在那兒。“媽媽,你怎麼說?”寧馨搖晃著母親的雙肩。
“我,我能怎麼辦,你又不是不知道冷家的勢力…”
寧馨有些氣結,沒想到她的母親竟然懦弱到如此的地步,有些不甘心地說:“那,那你就帶我離開這裡,我就權當是被狗咬了一口了。”
寧馨剛說完冷嘯情將門哐鐺一聲踢開了,表情嚴厲地看了獨孤雪兒一眼說:“嘯寒在下面等你,你快點下去吧。”冷嘯情雖是對獨孤雪兒說話,但眼睛卻是一直看著寧馨,獨孤雪兒見冷嘯情有些不耐煩地催她,猶豫地看了女兒一眼就轉身迅速離開了房間。
冷嘯情將手中的小藥丸和水杯遞到寧馨面前,語氣輕柔地說:“吃下,會緩解疼痛的。”
()
寧馨推開冷嘯情的手,將頭埋在被褥裡,冷嘯情輕嘆一聲,將它們放在桌子上,又用手代替梳子給她順順頭髮,動作輕柔而緩慢,寧馨甩甩頭髮似要將冷嘯情的手甩開,冷嘯情停下動作,忽而從背後緊緊抱住了寧馨,說道:“我們都愛你,不要反抗,乖乖地接受,不然你會吃苦頭的,嗯,知道嗎?”冷嘯情的頭在寧馨的頭髮上摩挲著,“我很愛你,不想讓你受到傷害。”
“哈,哈,哈…”寧馨冷笑著轉過身看著冷嘯情的眼睛,諷刺地說:“愛?你有什麼臉跟我說你愛我!”雙手胡亂地打向他,以激怒冷嘯情的口氣挑釁:“愛我,是嗎?可是昨晚我卻是和冷嘯天百般繾綣,你知道吧?”
冷嘯情將她摟在懷裡,憐惜地說:“寧馨,冷靜些。”
“看來,你並不介意。”寧馨繼續冷嘲熱諷。
“我們都愛你,你也要愛我們。”說完便起身離開房間,寧馨氣得將桌子上的藥和水摔向門,枕頭和被褥也摔了一地,最後筋疲力盡地癱軟在床上,累,還有昨夜的一夜無眠讓她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溫熱的毛巾在寧馨的身上輕輕擦拭著,寧馨茫然地睜開眼睛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在晃動著,寧馨頭疼地再次合上眼睛。冷嘯寒看見寧馨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上的瘀痕,皺了皺眉嘀咕道:“大哥怎麼不憐香惜玉些。”
“起來喝點水吧。”冷嘯寒將水被送到寧馨的唇邊,寧馨喝了幾小口便累得繼續躺下了。“我本來想娶你的,但是他們兩個不同意”冷嘯寒突然說道,“寶貝,不要反抗,你只要乖乖地接受我們對你的愛就行。”寧馨狠狠地甩開他的手,憤怒地看著他,他們可真是好兄弟,連想法都一致,個個都告訴她不要反抗,憑什麼!她又不是他們的奴隸,他們憑什麼這麼對待她。
“你們這群瘋子!”寧馨發出沙啞的聲音,自己都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我就那麼好嗎?值得你們這樣對我。”寧馨無奈地問道。
冷嘯寒笑了笑,帶著神往的表情說道:“從第一眼見到你那一刻起,我們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清楚的聲音在響起,告訴我們這個人就是我們需要的人,你能填滿我們心中的空洞,能釋放出埋藏在我們心底的愛,而你也能滿足我們對愛的飢渴。”
“為什麼一定是我,其他女人不可以嗎?你為什麼不去找其他女人?!”寧馨崩潰地喊道。
“你是我們唯一認定的人,其他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