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到來前奪下首都,我想,我們應該把這次大捷的訊息傳回基地,也好讓司令官放心。”
另一個軍官點點頭:“好。我去安排。”
布果輕輕走進來,即使擔心卻仍然不會大聲,語調一如既往的溫和:“副司令官的傷勢嚴重嗎?”軍醫的聲音響起來:“是的。扎非少將多處受傷,大量失血,可是他不肯治療,還在拚死攻擊,我擔心……”。
住口,我很好。不許嚇唬我的布果。布果,別擔心,沒有那麼嚴重。我很好,真的。不信你看。你過來,快點過來。扎非睡的迷迷糊糊的,一聽到布果的聲音就醒過來了。可是眼皮好重,怎麼也睜不開,怎麼手腳也不聽使喚了?布果,你過來,你給我過來。
還是那麼溫潤的眼眸,還是那種因為擔心而微微撅嘴的孩子氣的表情,布果伏下身子,環住紮非的脖子,把臉埋進扎非的胸口。扎非放下心來:“傻瓜,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布果好像輕輕咬了自己一口,胸前的紅豆又麻又癢,呵呵,小東西,你敢咬我,看我好了怎麼收拾你。
布果悶悶的帶點撒嬌的語氣說:“哼,紙老虎。軍醫都跟我說了,沒有十天半個月的你根本起不來。我就咬你,就咬你,還要欺負你。讓你不聽話,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受這麼重的傷了?”
扎非哈哈大笑,身體各處傳來劇痛。小東西!你還真咬啊,好痛!扎非驀然倒抽口氣,一下就睜開了眼睛。軍醫正用酒精再次為他身上的細碎傷口消毒敷藥。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