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了自衛而巳,為什麼?你最好去問問她吧。”
鄭州虎平日決不會有這樣好說話,還不是為了珠兒武功極高,不願得罪人罷了。此刻,鄭州虎和青衣女子雖然停下手來,但土布大褂老者和尺煉雙殺卻還在激戰之中,土褂老者左胡右劍,使來宛如有兩個聯手使著兵刃,因此尺煉雙殺縱然兇悍無比,也佔不到絲毫上風。一個人能力敵尺煉雙殺,江湖上真還不多,但土褂老者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賣唱老頭而已。不,這人一定是一位大有來歷的人,不然,絕不可能有這麼高的身手。
珠兒喂了一聲道:“你可以叫他們住手了。”
段天發居然頷首叫道:“大家請住手。”尺煉雙殺聞言迅即往後躍退。土褂老者也及時收手,隨手一拍,只聽嗤的一聲,一把細長軟劍一下沒入二胡之中,居然一點痕跡也看不出來。
珠兒望著青衣女子問道:“你肯不肯說呢?”
土褂老者叫道:“徒兒,咱們走。”
青衣女子手抱琵琶,目光比刀還冷,看著段天發,咬開切齒的道:“姓段的,你給我聽著,血海深仇,我非報不可,總有一天,會是你惡貫滿盈之日。”她雖然沒有完全說出來,但也可以說已經告訴了珠兒,第一、她和段天發有血海深仇,第二、鄭州虎段天發是個作惡多端的人。
土褂老者和青衣女子的離去,段天發沒有出聲阻止,他是礙著珠兒,不,那一桌上,還有谷飛雲等三個,他對不明來歷的人,從不魯莽,所以鄭州虎三個字,能保持二十年之久。尺煉雙殺也沒有阻止,那是因為他們主人段天發沒有出聲之故。他們是段天發重金聘來的保鏢,保鏢的職司是保護主人的安全,並不是殺手,不用追殺已經要走的人。
段天發朝珠兒笑了笑,說道:“小姑娘,你看到了,那丫頭說她和段某有血海深仇,段某卻一點也想不起來。身在江湖總是會有仇家的,有時真連自己也會糊里糊塗的應戰,哈哈,今晚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他目光朝四周一掃,大聲道:“現在沒事了,大家仍請坐下來喝酒,一切損失,全由段某負擔,叫廚房裡快上菜。”所有食客眼看已經沒事,又紛紛坐了下來。
幾個跑堂早已一起過來,忙著替他這一桌重新擺上杯筷。段天發這才對珠兒含笑道:“小姑娘,三位令兄,段某敬仰之至,萍水相逢,總是有緣,還要請小姑娘替段某引見才是。”他口中說著,人已朝谷飛雲這一桌走了過來。
谷飛雲三人隨著站起,谷飛雲一手拉起珠兒的小手,歉然道:“小妹子多事,請段大爺多多包涵,在下兄弟酒醉飯飽,恕失陪了。”他們桌上早已放好了一錠銀子,話聲一落,四人轉身往樓下走去。
段天發不禁一呆,二十年來,從沒有人這樣不賞臉的,當然更沒有人敢讓他鄭州虎碰一鼻子灰的;但他忍了下來,忽然呵呵一笑拱手道:“四位既然要走,段某那就不送了。”谷飛雲四人已經走下樓梯,他說的話自然也沒聽到了。
第十四章 初逢敵手
谷飛雲四人向客棧走去,珠兒道:“我看這姓段的一定不是好人。”
荊月姑道:“那還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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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小珍道:“那我們方才應該幫青衣女子的。”
谷飛雲道:“那個穿土布大褂的老人武功極高,他只是纏住使鐵尺和鐵煉的兩個漢子,並沒有使出殺著來,好讓青衣女子親身動手,對付段天發而已。”
荊月姑偏頭問道:“大哥如何看出來的?”
谷飛雲笑道:“他除了封架對方尺煉的攻勢,應攻不攻,不是志在纏鬥,還是什麼?”
四人回到客棧,馮小珍笑嘻嘻地問道:“誰跟大哥一屋?”荊月姑自然不好意思說自己。
珠兒笑嘻嘻地介面道:“兩位姐姐臉皮太薄,那就我和大哥一屋。”
馮小珍笑罵道:“不害臊,厚臉皮。”
珠兒笑嘻嘻地道:“那姐姐就是假正經,明明心裡想,卻不說出來……”
荊月姑和馮小珍都是滿臉通紅,荊月姑笑罵道:“你們越說越不象話了,那就小妹子和大哥一屋吧。現在,咱們先去洗浴一番,趕了幾天路,身上怪難受的。”
谷飛雲也自去洗浴,回到屋中,發現三女都還沒有回來,當然女人的動作肯定會慢一些。谷飛雲怔怔地坐在窗邊,回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真是如夢如幻。不知什麼時候,珠兒已經來到他的身後,她雙手捂著他的雙眼,俏皮的說道:“大哥,想不想我?”
“想,想死了。”谷飛雲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