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頭嘴角很不自然的微微揚起。
“哦,我想去逛街,曬曬太陽……”
見雷梟發現自己在偷笑,英挺的眉毛皺得跟麻花似的。溫雲美連忙咬痛自己的下唇好讓會令自己變得危險的笑容迅速消失。但是這一小動作還是被對方輕易的捕捉到,深邃的黑眸中帶了點不爽。
“笑,你笑啊,別控制。等哪天我非讓你清醒的時候跪在地上求我,我看你到時候還笑得出來麼?”
“唉,別別別,你說你這人,報復心這麼重……”
見雷禽獸眼瞅著就要急,溫雲美連忙走過去討好的晃了晃他的手臂。
“沒錯,如果有個人要強Jian我,我不僅讓他強Jian不成還得反過來把他給強Jian了。”
大掌一把按著她的後腦勺就將她勾了過來,雷梟的下巴尖抵著溫雲美的耳邊陰森森的說。
就在女人聽得寒毛直立的時候,他的手卻又轉移到她的頭髮上,挺看了不上的嘟囔了這麼一句。
“這破短毛啊……看著可真他媽磕磣。你這麼本事怎麼不全剃了呢?還算個新潮。”
“這樣不是挺好的麼……”
一說起剪頭髮的原因,溫雲美垂下眼簾,神情帶著些許的落寞。
“我留了一輩子長髮了,現在就想留短的。”
這是藉口,她明白,雷梟也明白。
眼珠子轉到下面盯了她一會兒,男人卻並沒有揭穿她,而是低下頭毫無預警的對著她的紅唇就吮了上去,同時大手還放肆的撫摸起她的背脊,動作很貪婪。
“短毛我也要,只要不禿就行……”
唇齒糾纏的喘息之中,他悶悶的說到。
沒想到他會突然親自己,溫雲美愣了一下卻也本能的將自己的手臂環了上去。在失戀的時候和另一個男人親熱是一種墮落,卻也是一種很好的療傷方式。
也許是影片的尷尬將兩個人之間的罅隙歪打誤撞的填滿了。威逼利誘都未必化解得了的隔閡透過一點小插曲卻變得十分微妙。
經過了昨晚的那些事兒,她忽然間覺得就這樣認命當他的情婦也不錯。起碼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讓她先把這段難捱的時光熬過去。
“啾……”
他們一直吻一直吻,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停止。最後分開的時候雷梟依依不捨的嘬了一下她伸出來的舌尖,而後舔舔嘴角用麼指幫她擦掉唇邊的口水說了一句。
“走吧,今天我休息,陪你出去逛逛。”
說是陪她出去逛,等真出了門溫雲美就發現自己上了一個大當。
因為雷梟依舊是開著他那輛銀灰色的跑車,卻沒有開往商業區而是連番轉了幾個車展和畫廊,顯然是她陪著他逛了大半天。
“妞兒,這輛怎麼樣?”
坐在一輛價值數千萬的新車上試感覺,雷梟看上去好像挺喜歡。
“嗯,挺好的。”
溫雲美不是很懂車,最多隻能看出來哪輛貴哪輛比較便宜,若真說痴迷那是萬分的談不上。
“說真格的,別給我整些虛的。”
對她場面化的回答顯然不是很滿意,雷梟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貴……”
如實的答了一句,溫雲美想起家裡那一大排的名車擺著擋土就覺得這些有錢人買車就是用來燒錢的。開都開不過來,純屬有病。
“得。”
這一句令男人完全敗了興,不過他也看得出來溫雲美表面上沒說什麼但是心裡面其實對他某些行為是十分不屑的。
要說他也賤,就喜歡她這個不屑卻又不敢明說強忍著的勁兒。他覺得特好玩。
“你說你這女人怎麼那麼怪啊,全世界的人民都喜歡名車,就你不喜歡。”
雙手插在褲口袋兒裡走了下來,他瞅著她那張彆扭的小臉納悶的笑。
“全世界的人民有一大半吃不上飯,沒見過名車。”
冷冷的回了過去,溫雲美被他笑得有些不自在。
他就是這樣,每次一笑就跟別人都是傻X似的,看著就讓人不爽。有錢人又不是隻有他一個,莫冰也有錢,可是人家就一輛黑色的奧迪常開著,也沒見怎麼得瑟。
一察覺到自己又無意識的開始拿莫冰跟他比較,溫雲美臉色一暗,心情有點沈重。
“怎麼了?不高興啦?”
察覺到她的變化,雷梟用手托住她的下巴輕問。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難得能對一個女人有這麼多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