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一次她“砸”在他身上時,她感覺到了尷尬和危險,她雙腿叉開坐在他膝上,正好某一點相互交貼,他那兒起了反應,如一支堅硬的鑽子抵在她敏感部位,她只覺得身子被他“電”得一顫,剛要逃開,他暗暗扣住了她的雙腿,小聲對她說:“我還想我們的孩子呢,你要讓我斷子絕孫了我會恨死你的……”,他是玩笑,卻讓她脊背發涼。
下一輪的時候,她就猶豫了,這一猶豫就落在了最後,那幾對吃了苦頭的巴不得她和南宮祭輸一次呢,嚷著要罰他們酒,還要罰喝交杯酒。
南宮祭很風度地微笑,不說行也不說不行。江新月卻看向江雕開,高照不幹了:“嘿,看阿開幹嘛?罰的是你呀,快點,快點,交杯酒!”
“看老大也沒用,遊戲就圖個熱鬧,又不要你們洞房。”
江雕開臉上看不出情緒,他沒有說話,沒反對也沒表示贊成,江新月和南宮祭最終抵不過眾人的起鬨,喝了交杯酒,遊戲再次開始。
這次剛喊“停”,江新月就覺得自己的手被一隻大手抓住用力一拽,她就一屁股坐進了江雕開懷裡,江雕開就這麼明目張膽、毫不掩飾地宣佈他的佔有慾。
“違規,違規!”
“罰酒,罰酒!”
江雕開才不怕他們起鬨,很率性地站起來:“罰酒是吧?OK,交杯酒。”他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塞進江新月手裡,手臂繞進她的臂彎裡,剛要喝,江新月說:“等等,為什麼我要喝,違規的是你又不是我。”
眾人都笑開又起鬨,江雕開看著江新月:“是嗎?不是你我會違規嗎?”
“可我什麼都沒做呀,我是無辜的,如果強Jian犯反過來還要怪被害人誘惑他,那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她的伶牙俐齒來自於記者的職業病,說完了,才覺得這個例子並不恰當,看著大家的情緒都被調得這麼興奮,她有點後悔口不擇言。
江雕開永遠有對付她的方法,他慢條斯理地說:“情況不是這樣的嗎,我剛拉住你的手,還沒用力,你就自己撲進我懷裡來了,我不想說的,是你逼我的……”
江新月的臉一下子紅了,有心再反駁,卻明顯像是小情侶間的調侃,她很識相地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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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情緒高漲地嚷著:“交杯酒,交杯酒。”
她只得乖乖地喝第二輪交杯酒,只不過物件換成了江雕開。
南宮祭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當眾調情,看著他們雙臂交纏飲乾杯中酒,他唇角一直維持著淡淡的笑。
第075章 誰是柳下惠
遊戲結束,包小月似真似假地報怨:“阿開,怎麼我坐你身上你都沒反應?是你定力太強還是我魅力不夠啊?”說完還比了一個很魅惑的pose。
江雕開揚了揚眉,也半真半假地說:“當然是……你魅力不夠。”
“討厭啦。”包小月嬌嗔地扭著身子,轉身問一起來的姐妹:“你們呢?對方有沒反應啊?”
“當然有。”兩個女孩兒異口同聲,還添油加醋地說:“硬死了,都把我屁屁戳疼了。”
看她們說的大大方方,臉不紅心不跳,江新月反倒有些窘,現在這些年輕女孩說話怎麼都這麼大膽呀,正想著,誰知包小月一下子蹦到她面前,挽著她的胳膊,拉長聲音說:“姐,其實我最想知道我們南宮大少有沒有生理反應,是不是啊大家?”
“是,是。”尤其起勁附和的是兩個新加入的女生。
想起遊戲中途,南宮祭的反應著實嚇到了她還有他對她說的那些曖昧言語,江新月的臉微微漲紅。她怎麼肯說出來呢,正好江雕開挑著半邊眉向她看過來,她不敢看他,心裡直發毛。
而南宮祭只坐在那兒但笑不語。這種場景很調人胃口也很微妙,包小月慧狤地一笑:“哦,我知道了,姐姐不敢說,是怕阿開會吃醋。”
江雕開嗤了一聲:“誰會吃醋?這也沒什麼啊,儘管說。”,他又瞟了江新月一眼,一付大度的姿態。
“聽到了嗎?阿開都不在意了,姐,南宮大少到底有沒有?我們好奇死了。”包小月搖著江新月,江新月死活就是不肯說。
見問不出來包小月又去問南宮祭:“既然姐姐不肯說,那只有問南宮大少了,大少,姐姐坐上來的時候,你有沒有什麼不該有的反應啊?”
“我說有或者沒有你們信嗎?這種問題總該是問女生的。”他笑笑地向江新月看過來,江新月和他目光一對,就趕緊轉移視線,連包大龍和高照都急了,逼著她問南宮祭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