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說說笑笑倒沒覺得怎麼累。快到山頂時,地勢有點險要起來,一塊半人多高的嶙峋巨石攔住了去路,細細的水流從巨石上流下去匯入靈河,石上生著青苔,看起來又滑又溼,很難攀爬。
男孩們運動細胞發達,又腿長手長,他們沒費吹灰之力就爬了上去。而江新月和包小月就有點吃力了,包小月先被拉了上去,剛上去她就嚷了起來,說前邊有一個泉眼,江雕開和高照他們好奇心重跑過去看了,只剩下了南宮祭。
他蹲的地方很險要,一不小心就會滑下來,看得人心驚肉跳的。他向江新月伸出了雙手,狹長淡眸俯看著她。在別人看來,這是再普通不過的援助,再普通不過的目光,可江新月卻覺得脊背上都生出了倒刺。
以前她在報社上班時,時間比較自由,南宮祭通常一個星期或兩個星期見她一次,有時江雕開在家裡組織活動他們還會多一些見面機會。他的車一般會停在報社不遠處,等她上了車,就開到附近僻靜的地方停下。他會在車上和她Zuo愛,總是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即使有時得不到完全滿足,他也會送她回去。
但她有了新工作以後,就再也沒“幽會”時間了,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過她了,再加上江雕開他們的主要“據點”還是花雨,偶爾才會在家裡聚會,所以他們甚至已經快一個月沒見過面了。
她不想把手交給他,可她又必須藉助外力才能上去,她總不能大叫江雕開或另外一個男孩來“救”她,因為那樣顯得太誇張和可疑了。她沒有別的辦法,只得把手遞過去。
江新月是運動無能,平時工作忙就很少有鍛鍊的機會,所以這次很吃力,南宮祭幾乎是把她抱上去的,他把她放到地上的時候她整個臉都紅了。看泉眼的幾個人跑回來,她立刻推開了他的手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