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處擦傷,分別在額頭、手肘、手掌、膝蓋和踝骨的地方。”張召司翻看著急診室醫生所寫下的病歷表,然後抬頭懷疑的看著渾身溼透的他,皺眉道:“你老實告訴張伯伯,你們倆該不會是在雨中櫬車摔傷的吧?”
“如果真是這樣,受傷的人會是我不是她。”因為他會使盡全力,拼死也會保護她不受到一絲傷害的。
“既然不是,為什麼你們倆全都像剛從水裡撈起來的魚一樣的溼?”
“那是因為我們倆都淋了雨。”梁矢璣迅速的說,不讓他再開口說些非重點的話,且緊接著問道:“張伯伯,她到底要不要緊,為什麼會突然暈倒,為什麼到現在還不醒來,她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身上的傷會不會有後遺症,尤其是她額頭上的傷,她會暈倒是不是就是它所引起的?”
“你很關心她喔。”
廢話!他差一點就要這麼回答。
“張伯伯,拜託你回答我的問題好嗎?”他眉頭緊蹙的哀求道。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人。
“只要高燒能夠退下來就沒問題了。”張召司終於不再逗他,正經的回答他的問題。“還有,你最好叫人替你送套衣服來這裡,把身上的溼衣服全部換掉,要不然下一個因高燒感冒而臥病在床的人會是你。”
梁矢璣隨便的點了個頭,緊接著問:“那麼她身上的傷呢?”
“其實那都是一些小擦傷,不礙事的。”
“那她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呢?”
“這我就不敢向你保證了,她要醒,自然會醒來。”
梁矢璣忽然閉上嘴巴,不再開口問問題。
他沒有問題了,張召司卻反倒有問題問他。“你們倆怎麼了?”
梁矢璣眉頭微挑的看向他,臉上很明顯的寫著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我聽說你最近好像和芸兒那小妮子走得很近。”張召司說。他和老梁、老唐全都是學生時代的好朋友。
“我和唐芸兒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艾微才是我今生的唯一。”他毫不猶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