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龐然陽剛的身軀正在挑逗她──
啊──
她用力的環抱住自己發熱的身軀,卻止不住想起他時的澎湃慾念和劇烈顫抖。
原肆非對她做了什麼?他究竟對她做了什麼啊!
她不停啜泣,眼淚不停的流著,卻流不盡對他的渴望。
他好壞!他真的好壞!
為什麼要把她變成這樣?為什麼要把她也變壞?連她自己都快不認得自己。
可是她真的好怕。每當想起他對她做的,她就不停發熱、不停顫抖,所以她逃。
你想想,現在的你離他這麼近,你就已經想他想成這樣,如果離開這裡之後呢?
啊,她一定會發狂!
夜逐漸深沉,莫字兒小小身影被黑暗完全包圍吞噬,只餘下輕輕啜泣迴盪在夜幕之中,直到哭得累了、睡了,那高大的身影依然浮現在她淺淺的夢裡。
◇◇◇
“大師兄,你看那邊!”
“什麼東西?”
“是個小女孩!”
男人聞言皺眉。“從哪裡來的小女孩?怎麼會在八卦陣裡頭?”
“啊,大師兄,你看!她好可愛喔!像個瓷娃娃似的。”那銀鈴似的聲音突然停下一會兒,好象看見了什麼。“咦?可是她好象是哭到睡著了。”看她的臉上都還有淚痕。
“你別多事,我們快走。”
男人揮揮手,叮囑後頭的其他人仔細跟上。
“可是留她在這裡好象不太好?”
“若她是該救的人那自然就會有人來救她,但若她是九揚大溝刻意流放到陣法裡頭的人,我們就更不該救。”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
“還是不好,放她一個人在這裡自生自滅太過分了。”銀鈴似的笑聲再度響起,聲音的主人像是故意和男人唱反調似的,調皮的拉起莫字兒的左手,想把她叫醒。
“別吵醒她──”男人低斥,卻在看清莫字兒左手腕上的東西時臉色為之一變。
蓮花鎖?
男人突然微微一笑,伸手輕點莫字兒睡穴,再一把將她抱起。
“大師兄?”
“看來這場生意又多了一個籌碼。”一定能談得很妥當。
他再度微微笑。一定。
半個時辰之後,男人和同伴們出了八卦陣。
“長威鏢局的朱醒塵?”流央笑吟吟的迎接來人。
“是。”
在流央的指引之下,朱醒塵入了座,一抬眼,就看見了一個氣勢狂放的男人,於是他直接詢問:“這位想必就是九揚大溝的原主兒?”
“原肆非。”他淡淡回應。
“我是這兒的軍師流央。”流央指著自己介紹道,不想被冷落。
“直接進入正題。”原肆非開門見山,因為他心裡頭仍舊煩躁,不想拖延太多時間。
朱醒塵聞言點頭。“可以。”然後說道:“從一個月前你們捎來的信件來看,原主兒似乎是有意接下東疆之外的保鏢路線?”
“沒錯。東疆以外的路線,近至東苑邊城、遠至南華西界以外,九揚大溝的人都非常熟悉。”因為他們以往是盜賊,這些地方的詳細路線他們自然都很熟悉。“我想,近來光是西荻一帶的生意,你們就已經應接不暇,何妨和我們九揚大溝合作,東疆以外由我們接手,所得利益以八二分,如此也可以解決貴鏢局人手不足以及經驗不豐的窘境。”
當然,九揚大溝的人也可以藉機改邪歸正。
“看來你將我們鏢局內部的情形摸得很清楚。”朱醒塵笑。
“那是我告訴他的。”流央撇撇嘴,有點不甘寂寞。
“但接應點呢?”朱醒塵再問。
“出東疆城門以外二十里的飛沙洞。”
“不行,太遠。”朱醒塵否決。“只能城門外三里。”
“關於這點沒有妥協的餘地。”原肆非的態度十分強硬。
“保鏢雖以人貨平安為首要,但可不是隻保貨物的安全就穩賺不賠,時間也是很重要的成本。”
“這點對我們來說也是一樣。”所以才不能妥協。
“果然是原主兒。”名不虛傳,未曾經商卻懂商。
突然,朱醒塵眯起眼眸,正面對上原肆非。
“那麼,我拿一樣東西看你換不換。”
“什麼?”原肆非抬眼。
朱醒塵揚手輕拍,就從外頭抬進了一個人。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