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怕的記憶。
席若菲望著他,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對她的影響力好大,感覺好像只要有他在,什麼事都可以被輕而易舉的解決。
“搬到我那兒去吧!”
她芳心一顫,詫異不已。“為什麼?”
“這樣我才可以保護你。”
“孔祥麟已經在看守所,沒有人會再傷害我。何況,你不是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著我了?”
聶宣看了她一眼,突然低頭深深吻了她,那吻,好長好長,像是沒有盡頭似的,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過她。
唇被吻得紅腫疼痛,讓她有點兒生氣。“你做什麼這樣吻我?”
“誰叫你這麼長腦袋?”通常女人聽到他這麼說,都會喜極而泣撲上來抱住他狂親猛親,她卻理智的跟他分析現有狀況,說她根本不需要他保護,當真氣死人。
“難道你喜歡笨女人?”
“嗯,一直都喜歡。”偏偏遇到她就變了。明知道聰明的女人難搞,卻還是栽了進去,是他變笨了。
“所以,你後悔了?”她唇角帶著笑,眼眶卻微微紅了。
想堅強的佯裝開玩笑,在他聶宣眼底全破了功。
她是聰明,卻很脆弱,脆弱得讓他心生憐惜,又脆弱得讓他一度想要放棄……
可,終究還是把這隻本該擺在櫥窗裡欣賞就好的漂亮琉璃帶回家,讓她變成他的了……
既然已經是他的,他也只能好生捧著,免得把它摔壞了。
他伸手撫著她的唇,細眯著眼審視她強撐著淚意的嬌顏,好半晌才在她的耳邊低吟出口——
“貨物既出,概不退換。”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經買下你,你是我的了,再也沒有後悔的餘地……”再次吻上她的唇,卻是溫潤低品,大大收斂了霸氣。
對她的眷戀可以多久呢?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
他想擁有她,也已經擁有她,至於以後……他不想多想。
敵不過席若菲對他的請求,聶宣戴著墨鏡親自開車載她來機場接機,出關的人很多,這個女人還是一眼便瞧見了紀善遠,而且非常大方的奔上前給了紀善遠一個大大的擁抱。
“好久不見了,學長。”席若菲主動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