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部分

地咬牙問道。

這丫頭難道不知道自己重傷未愈,只要隨便一個意外,就能讓她香消玉殞嗎?

前幾日的昏迷磨難她一醒來就全忘光了,可他卻依然記憶猶新。

那時,她虛軟得像個任人擺弄的娃娃,她的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還好有儲仲泉那時送來的珍藥吊著她的一口氣,再加上他日夜不休的照顧,她這才活了下來。

“我只不過……”

隔著被褥的話語聽起來悶悶的,她那躲避的舉動更是弄得樊衣甫心火猛竄。

索性大掌一揮,他用力地將她緊抱的錦被給掀開來,與她四眸相視,瞧著了他眸中的怒氣,宇文丹花驚叫一聲,還來不及再躲,他已經暴吼出聲——

“到底是誰準你下床的?”

“福嬸說汝花已經在家使了好幾天的性子,砸壞了許多東西,我怕我要是再不回去,宅子都要被她給燒了。”

身為汝花的姐姐,她很清楚妹妹的性子,再任由她這麼生氣下去,幾間屋子也不夠她砸。

為了大家耳根子的清淨,她才會任性的決定回去一趟。

誰知道她的腳尖兒都還沒踏出外面的地,便被他給逮個正著。

“就因為這樣,你就冒著生命危險?”

能不能換個更好的理由啊?

就他瞧來,最好就讓她去鬧,他倒要瞧瞧宇文汝花那個自私自利的女人能鬧出什麼樣的名堂來。

“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只不過是回家一趟,沒有那麼嚴重吧?”面對盛怒的樊衣甫,宇文丹花囁嚅地說道。

她向來不甚掛心自己的身體,只當自己受了點傷,調養這些時日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她就不懂樊衣甫為何就是不肯讓她下床,非得日日讓她躺在榻上,照著三餐灌苦藥,有沒有那麼嚴重啊?

“怎麼會沒那麼嚴重,你知不知道……”原本激動的語氣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驀地頓住,腦海中浮現的便是她那日毫無血色、幾無氣息的虛弱模樣。

“有什麼事兒是我不知道的?”瞧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宇文丹花忍不住好奇地開口問道。

她其實很不喜歡瞧見他驚懼的模樣,因為認定了他的一顆心全在歐陽青青的身上,所以總認為他是透著她在思念著青青姑娘。

因為不想瞧他那種哀傷的神情,所以她總是一副大剌刺的模樣,故意惹他生氣。

“你的身體就像破銅爛鐵一樣。”她想知道嗎?那他就大方點告訴她。

“哪有那麼誇張!”聞言,宇文丹花皺了皺小巧的鼻頭,顯然一點也沒有把他的話給放在心上。

“怎麼沒有,段仰卿的那一掌震傷了你的心脈,若是不好好調養,你這一生只怕都要受心疾所苦。”

真的不是他的脾氣壞,而是她的冥頑不靈讓他忍不住冒火。

好說歹說,她總不認為自己的身體有啥問題,可他是個大夫,卻深知問題的嚴重性,換做是旁人,他才懶得理會那麼多,反正這世間的人多,死了一個沒有什麼差別。

如果可以,他真想撒手不管,任由她糟蹋自己去,可偏偏就是放不開,一顆心不知怎地就這麼被牽住了,少瞧她一眼,心情便惡劣得緊。

因為撒不了手,所以平常懶得說話、懶得理人的他,搖身一變成了羅唆的老太婆,不住的叮嚀,小心翼翼的守著,就怕她再有什麼閃失。

可偏生這女人不領情,總是嫌他煩,好像他這麼關著她是故意的。

想起來就讓人嘔啊,對她好,她還嫌煩!

本來就不是個謙沖自牧的人,所以這口氣他是怎麼都吞不下的。

愈想愈嘔,愈想愈不舒爽,可偏偏她是個病人,既不能打、罵又不怕,那隻好……

瞪著她那張讓人氣結的臉龐,忽爾一股衝動爬上了心頭。

他突然傾身,就在宇文丹花那驚訝圓睜的眼光中,他的唇輕易地銜住了她的。

那入口的甜,讓樊衣甫忍不住逸出滿足的喟嘆,彷佛終逢甘霖一般。

原本他只不過是藉此堵住她那氣死人不償命的刁嘴,可誰知這個吻卻徹底勾出了他內心潛藏的慾火,頓時這個吻便宛若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面對他那突如其來的掠奪,宇文丹花初時一愣,等到她再次回過神來,驚懼萬分想要掙扎抗議之際,雙手一觸及他那溫熱的胸膛卻又頓住。

只要一會兒就好了!

就算不是她的,但只要能這樣擁有他一會兒,讓她假裝自己深愛的男人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