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了他們,要多分擔一個人的工作量,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分量!
“重回陣營?”什麼陣營?殺手組織還是黑社會?現在是法制社會耶!“恕我冒昧地問一下,”治安很禮貌地柔聲細語:“您——你們是什麼‘陣營’呀?”
“啊!”孟天佑聞言哈哈大笑,“我們是一間小小的設計裝修公司啦!不是電影中的那些‘陣營’啦。”哇呀,這谷家姑娘還真是幻想力十足哩。不過也難怪,他剛才似乎是說得不太清楚。
“喔。”治安不知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有一點點的失望。
“這麼講吧!”孟天佑索性解釋得再清楚明白一點,“八年前,我和柯慎桓還有幾個死黨大學畢業後,組建了一間小公司——啊,我們都足學室內設計的,興趣所在嘛,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幾年下來,公司有了一點點的發展,名聲也響亮了那麼一點點,然後那個傢伙,哦,就是咱們都認識的柯慎桓呀,他突然厭倦了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涯,所以隨便揮一揮手,就躲到這裡來啦。你明白了嗎,?”
“喔——說句實話,不是很馴白。”治安抓抓頭髮,不好意思地笑一笑,“不過,大概意思我還是可以聽出來的——你的意思是說,現在你們想找他回去對不對?”
“就是這個意思。”孟天佑苦:笑一聲,“可是我好像沒有多大的面子,勸不動他老人家。”
“所以?”她難道就有那個“面子”了?哈,不要說笑好不好?
“所以,我就在你這裡呀!”孟天佑嚴肅認真地點頭,一副“趙氏託孤”的鄭重樣子。
“喂——”谷治安連連擺手,受寵若驚得很,“你不要開玩笑好不好呀?我和他又不熟,怎麼幫你呀?你不要太看得起我,我自己明白自己有幾兩重的!”
“可是問題是‘有人’很看得起您大姑娘啊!”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看得起”。
“算了吧!”谷家的孩子向來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才不會輕易地相信陌生人的甜言蜜語。嗚,如果她真有這位先生說的那麼“偉大”,那她肖想了那麼那麼久的銀手環怎麼還沒有到手呀?“對不起,我很抱歉幫不上你的忙。”
“你不要拒絕得這麼輕鬆好不好呀?”孟天佑幾乎要合什膜拜,“拜託,拜託!又還沒試過,你怎知你沒有扭轉犟牛頭的能力呢?至少你要試一試好不好?”她可是他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最後法寶!
“什麼‘扭轉犟牛頭’?”他在玩繞口令嗎?“我真的不行啦!”拜託,不要再煩她了好不好呀?
“我求求你,你就去試一試嘛!不看我的面子,至少你也要想一想你的‘銀手環’吧?”
“完全沒必要。”治安深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才是最好的,“就算我喜歡死了柯慎桓的銀手環,我也不需要別人幫忙。”那樣得來的東西一點也不珍貴嘛!
“喂,你不要這麼死腦筋好不好呀?”明明看起來很聰明的女人,怎麼這麼死心眼呀?“說句實話,如果單靠您姑娘一個人的力量,那是絕對拿不到那個銀手環的!”他循循善誘,苦門婆心,動之以情,曉之以禮,“你想一想,我和他是從小的損友,對他了解得有多深?沒有我們的幫忙,你是不會心想事成的啦!”當然,如果那個傢伙真的陷下去了的話,谷家姑娘自然會心想事成。
“哦?”治安很懷疑地望心懷叵測的人一眼,擺明了不信,“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你和他是從小一起的好朋友——既然你都勸說不動他,那麼我就更是無能為力了!”這麼明顯的事實,他怎麼還不明白?“好了,很抱歉,我等一‘下還有事要出門。所以——”天哪,她的美好假日,竟然就這麼白白地浪費在了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身上!嗚,早知如此,她還不如去纏柯慎桓來得有用!
“治安——”孟天佑還想再接再厲,但人家谷家姑娘根本不肯再給他機會噦嗦,直接拉開通往外界的門板,揚著開心的笑容,恭送瘟神出門。
他能怎麼辦?再厚著臉皮待下去?算了,還是識相一點比較好,免得給谷家姑娘留下了壞印象,以後不好相處,“那麼,我先告辭了,謝謝你的款待。”紳士地彎腰告辭,他離開了。
摸摸鼻子,治安朝著孟天佑的背影吐吐小舌頭,決定忘了這件事。
柯慎桓回不回他們的“陣營”與她有何關係?他不離開這裡,她才有機會繼續她的“銀手環”大計是不是?再說了,如果他真的走了,那她這一年多的辛苦不就沒有回報了嗎?那她狠心砸下的錢,費勁地做他的鄰居還有什麼意義呀!哼,對自己沒好處的事,她才不會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