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可惡,為什麼每次他都是那個被踢出來“滅火”的倒黴鬼?“柯慎桓,你聽懂了人話沒有?你、去、死!”省得他等一下還要下樓棄屍。不就是同人家治安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摩擦嘛,值得他柯大爺窩在這裡灌悶酒呀?“柯慎桓,你是不是該還魂了?”他聽著不煩,他喊得也煩了哩!
“一邊去。”柯慎桓冷血地將手中的酒瓶狠狠一丟,若不是孟天佑躲得快,絕對會被K中。
“哎呀!你怎麼這麼的不識抬舉!”他孟天佑也是有脾氣的哦,“算了,我懶得再理你!你喝死算了!”喝,喝,儘管喝,喝死了最好!
“我說了,不要理我!”手一揚,一隻空酒瓶再度空投過來。
“你以為我稀罕理你呀?”他只是不想等一下叫救護車好不好?“喂,治安的訊息,你聽是不聽呀?”他費了好大力氣才挖到的獨家內幕哦。
“不聽。”治安頭也不回地跟別的男人走了,他還聽什麼?
“真的不聽?”孟天佑再問一句,“有關治安家世的絕密哦,真的不想聽?”
“你煩不煩!”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治安的拗脾氣他比準都清楚,因為同他一樣,是最不屑吃回頭草的!該死!如果他當初稍微理智一點,或許也不會弄砸他和治安的一切!那個陌生的男人到底是誰?他是如何認識治安的?治安跟他走了,會不會有危險?他應該阻止治安的!
“唉,那我就不多嘴了。”白白浪費他的大好青春!
“天佑,你就不要逗慎桓了。”靠坐在窗前一直沒有開過口的唐滔搖搖頭,終於忍不住地替可憐的柯大先生說句話:“慎桓的心情已經很差了,你又何必再落井下石一回?”這人,向來見不得人好過!
“喂,我是一片好意——好、好,我不開口總成了吧?”嗚,他是落井下石的那種小人嗎?
“慎桓。”唐滔走過來,拍拍飲酒澆愁的柯慎桓肩膀,坐在他的身旁,沉默了片刻,他突然問出一個不相干的問題:“你可曾聽說過紅陽?”
“那個擁有全亞洲最大的紡織製衣公司的紅陽!”柯慎桓煩躁地再灌下一杯酒,“無緣無故的,你提它幹什麼?”他當然知道紅陽。這幾年他不再幹老本行之後,以炒股打發無聊的時間,對於股市中經年長紅的優績股豈會陌生?“你想買它的股票?我手上有一些,你要儘管拿去!”
“你果真變得痴呆了,慎桓。”盂天佑首先不給面子地嗤笑一聲,“你忘了紅陽的總裁姓什麼啦?”一筆寫不出兩個“唐”字,人家紅陽的總裁唐沂泱,是這位唐滔先生八輩子打不著的遠方堂兄弟啦!
“這有和我有什麼關係?”
“柯大爺!”孟天佑再度嗤聲,“那位在晚宴上從你手中‘奪’走谷家姑娘的先生,便是紅陽的業務部主管!”一個掛著“亞洲十大黃金管理人”名號的“小小”業務部主管。
“那又怎樣?”要他去鬥垮紅陽,好報仇?他雖然恨不得將那個劉揚痛扁到沒人形,但還不至於拿人家的公司開刀,這不符合他柯慎桓的作風。
“柯慎桓!”盂天佑幾要發火。
“慎桓,你先聽我說。”唐滔舉手,制止了孟天佑的吼叫,而後望向柯慎桓,“你知道唐沂泱的妻子是誰嗎?”
“我哪裡知道!”
“不止你不知道,外界知道唐沂泱妻子姓啥名誰的人本來就不多。”因為她處在唐家的嚴密保護下,從來不在外界露面。如果他不是因為也姓唐,和唐沂泱或多或少地沾了一點親戚關係,他也不知,“她叫做谷長安。”他神秘地一笑。
“你說什麼?!”聞言,柯慎桓一把丟開手中的酒杯,縮在沙發中的頹廢身軀一下子挺了起來。
“谷長安有一個妹妹兩個弟弟,名字起得都很有趣,四姐弟的名字連起來是一句成語:長治久安。”他不再多說,卻知他這胡亂吃醋的白痴兄弟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你是說,你是說……”柯慎桓變得語無倫次,卻呵呵傻笑了起來。
“他是說你這一場的醋算是白吃啦!”孟天佑很懂得把握機會地揚手一巴掌甩過去,趁某人意識尚未清醒時開心地打回一次來,“人家治安根本不是琵琶別抱!”什麼人呀,也不問問清楚,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大喝飛醋!“還有,你知道劉揚為什麼會送手環給治安嗎?”
“為什麼?”儘管頭上捱了狠狠的一掌,柯慎桓卻難得地沒有氣惱。
“因為,人家這兩天生日!”真夠白痴,偷偷喜歡人家谷家姑娘一年多了,卻連人家的生辰也不知。“那個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