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倒叫姬發心中暗喜,好趁這個時機大舉把持朝政,樹立自己的威信。
太姜氏見不得自己兒子如此這般,終是不樂,一日清晨,太姜氏閒來無事便去看那姬昌,卻發現姬昌昨夜酒醉未醒,至今還倒在桌上,太姜氏大怒,命人取來一桶清水,一股腦兒的倒在了姬昌的頭上,姬昌灑醉正熟睡間,忽覺滿身冰涼,時年已至秋冬,一桶涼水下來,直叫他打個寒顫,慌忙跳起身來,正要喝罵,卻見太姜氏一幅怒氣衝衝的樣子,心中頓時有些不安,略向前拜道:“兒臣拜見母親大人。”
太姜氏冷眼瞧了他一眼,道:“賤妾怕是不敢當君侯如此大禮啊。”
一句話把姬昌嚇的冷汗直冒,忠孝禮義,天地君親師,除了對殷商忠外,姬昌最重的就是孝,雖然不知道太姜氏為何會發怒,但也知道自己必定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趕忙跪道:“母親此言折煞孩兒了,還請母親不吝賜教。”
太姜氏看了看他,道:“想我姬姓源自五帝之一的帝嚳,血脈高貴,先祖一心想要重振當年雄風,將西岐打理的井井有條,我兒當年亦有雄心壯志,在你的治理下,西岐興興向榮,西伯侯賢名在望,天下人皆敬之,豈知如今的姬昌,卻只是一個一心醉酒,埋頭躲避事情的人。”
姬昌不敢反駁太姜氏,也沒什麼理由來反駁她,只是低著頭,不敢說話,外面卻有那姬發來了,姬發得知太姜氏到了姬昌處,心念一轉,便趕了過來。
見姬昌身上溼淋淋的,姬發趕緊向太姜氏道:“祖母,我父身上已被涼水溼透,莫不如先讓他換件衣服再談。”
太姜氏瞧了瞧姬發,她年級雖大,但心卻是賊亮的,自己這個孫兒有能力,也有野心,比他死去的大哥好的多,太姜氏也不願姬昌身體受涼,點點頭道:“嗯,你先進去換件衣服再出來。”
姬昌告退而去,不一會兒,就再出來了,衣服已經換過了,只是頭髮還有些溼淋淋的,神情看著很萎靡。
待姬昌出來後,太姜氏也不再如先前那般,喝退下身後眾人,只餘她三代人在場,太姜氏這才道:“殷商紂王無道,寵幸奸臣,殘害百姓,殺我孫兒,此等行為該當推翻,殷商氣數已盡,我兒姬昌身負天命,合該一舉大義,反出殷商,成就一番大業。”
太姜一席話聽得姬昌目瞪口呆,他未曾想到自己母親有此大志,倒叫他一時間接受不了,從小所習的聖人之道所不同,愣了愣,道:“那紂王雖然無道,但兒臣卻是那殷商之臣,王上無道,臣子自該勸阻,何來逆反之說?”
太姜氏一聽,雙眼一瞪,道:“糊塗,我姬姓源自於人皇黃帝之曾孫,五帝之一的帝嚳,血脈極為高貴,雖然如今我西岐只作為殷商輔臣,卻也不同於其他諸侯,紂王無道,孩兒自該起兵反他,一舉建立不世之勳業,好叫你泉下先祖也高興高興。”
姬發也很興奮,他作為兒子,自然不敢明面上反對自己老子的意見,今天自己老子的母提出來了,自然有話說了,道:“父親,孩兒認為,祖母此言有大道理。”
見姬昌盯著他,姬發再道:“想那紂王無道,寵幸奸侫,朝中費尤二人把持朝政,排處異己,紂王更是無道,造酒池肉林,行蠆盆之刑,勞民傷財,行不義之事,當為天下人所鄙。父親賢外在外,我西岐民風純樸,盛名於八百諸侯當中,父親若反商,必可得天下人之心,得其他諸侯之助,一來,推翻紂王,可使天下人民更好的生活,二來,也可報了我大哥之仇,也算一舉兩得之舉。”
太姜氏也在一旁不住的點頭,只是姬昌卻有些不願意,想了很久,終於在太姜氏與姬發同時勸諫之下,姬昌點頭了。
與此同時,玉虛山上,元始招來姜子牙,對他說道:“子牙,你這便下山去吧。”
一句話嚇得姜子牙目瞪口呆,趕緊跪倒在地,拜道:“老師恕罪,為何要趕弟子下山?是否弟子有些做的不對地方?”
元始嘆了口氣,道:“你雖有向道之心,修行也是刻苦,只是你此生沒有仙緣,再怎麼修行也是枉然,註定成不了仙道,不過你卻也有那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姜子牙頹然跪在地上,臉色有說不出的落莫,自己一生最大的願望卻被人否定了,卻還有什麼意思?
元始眼看他這模樣,也有些替他難過,想了想,道:“想必你也聽說過封神量劫一事,此次量劫,你便是那代天封神之人,此次你下山,助那西岐反商,成就一番事業,其間若是有難,自會有你師兄等人相助於你,待封神過後,你再回崑崙山修行,雖還是不成,便轉世投胎,為師自會接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