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如煙重重的關上了推拉門,鎖上了鎖,又拉上了窗簾,這才放下心來。
徐朗一陣無奈,這麼嚴密的防著自己啊?這是何必呢?要麼你別讓我在這待著啊!即便讓我在房間裡待著,我也不是那種飢不擇食的男人呢?
這麼不信任我,鄙視你!徐朗腹誹道。
好在,被關了“緊閉”,但是吃的喝的一應俱全,看著窗外的越來越濃的月sè,從冰箱裡拿出各種各樣的飲料,又拿出幾根哈。爾。濱紅腸,美美的大吃二喝起來。
窗外,華燈初上,夜sè如畫,一片繁華,徐朗難得這種悠閒自得的時光,倒是十分的享受。
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已經好幾天沒有和小嬌。妻一塊吃晚飯了,不知道那丫頭沒有我跟她搶著吃飯,會不會習慣?剛剛開始了約會,她心裡有沒有想著我?
看來是沒有的,已經離開江都三四天的時間了,蕭玉若一個電話,哪怕是一個簡訊都沒有發過,還是他自己主動往家裡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還是劉媽,說家裡一切都好。
唉,不知道我是老婆單身慣了,不習慣給出門在外的丈夫打個電話,問候一聲呢?還是她心裡壓根就沒有我?
一想到這裡,徐朗嘴角竟是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
擦擦的,看來哥越來越有居家好男人的氣質了,在別的美女家中吃吃喝喝,心裡想的卻是自家的老婆,實在是太難得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窗簾捲上了,推拉門拉開了,房間裡的光線卻是驟然黑了下來。
徐朗緩緩回頭,只見穿著一身黑sè的吊帶睡衣,披散著依然滴著水滴的秀髮,赤著一雙玉足,儘管光線昏暗,但依然看出她滿臉羞紅的柳如煙站在屋內。
此時,她修長的玉。腿和白皙的脖頸之上依然掛著溼漉漉的水珠兒。
披在她身上的那件衣衫,既像是睡衣,又像是浴袍,上身裹。胸,下身齊膝,衣衫內的兩糰粉。肉由於柳如煙似乎不平靜的內心,竟是有些微微顫顫。
是了,怪不得這妞非要把我關“緊閉”,而且還這麼長時間不開門呢,看來並非換衣服那麼簡單,她是洗澡去了。
她家的房子格局設計十分別致,洗澡間和客廳僅僅是隔著一面水幕玻璃牆,幾乎是透明的,她在裡面洗澡的話,那跟現場直播沒有什麼兩樣。
看著徐朗痴痴呆呆的看著自己,柳如煙竟是有幾分小小的得意,女為悅己者容,他發痴似的盯著我,證明自己對他還是蠻有吸引力的。
“看什麼看,不認識了嗎?”柳如煙嬌嗔道。
徐朗“咕咚”一聲,嚥下了口中含著的可樂,艱難的開口說道:“如煙姐,你說過不誘。惑我的,怎麼現在又穿成這個樣子呢?”
“你別亂想,我只是洗了澡而已,哪個女孩下班之後不洗澡啊?我在天上飛來飛去兩天兩夜了,就不能洗個澡麼,快進來吧,傻瓜!”柳如煙蠻有理的說道。
徐朗很想說,你洗澡可以,麻煩你洗完後穿戴整齊好不好?起碼蓋住自己的胸吧?半遮半露,讓我徐朗情何以堪呢?
再者說,你起碼把房間的燈點亮吧?黑漆漆的幹嘛?徐朗一陣腹誹。
走進去一看,才恍然,原來不是沒有燈,只是多了幾根紅sè的蠟燭罷了,而再看客廳的桌子上擺放著幾盤水果沙拉,看來是她臨時自制的,還有幾道熱菜,應該是從樓下叫的外賣,還有一瓶紅酒,兩個酒杯。
再看那瓶紅酒,赫然是78年的法。國拉斐,要知道,別說是78年的陳釀了,即便是82、85年的在法。國以外的市場都是很難找到的,這一瓶78年的拉斐,無價也無市,讓徐朗對柳如煙的身份不禁有些好奇起來。
住著豪宅,喝著好酒,生活小資,內心童真,而且做的工作卻十分一般,充其量月薪不過五六千,這幾樣不搭調的因素卻全部綜合到了面前這個人間天使身上,徐朗禁不住搖頭苦笑,為何如此不凡的女人都讓我給遇到了呢?這該是踩了幾輩子的狗屎運呢!
徐朗拉過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既來之則安之,再者說,這麼美的氛圍,他也不想說什麼掃興的話,給破壞了。
但是,有些話,徐朗還是如鯁在喉,不吐不快,他今天是一定要回去和蕭玉若團聚的,答應陪著柳如煙過生rì,但是時間不能太長,過一會,他就要走的。
“如煙姐,我……”
然而,徐朗剛要開口說話,只聽柳如煙急忙打斷道:“徐朗,你什麼都不要說,我明白你的心意,你肯定又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