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謝文東懷中,失聲叫道:“爸爸……”
“哎……我的好女兒……”謝文東竟是老淚縱橫。
誰知黃亞楠這丫有不屑的笑道:“切,騙子,你騙傻子呢,你說你是我爸你就是我爸啊?”
弄的張晨曦也破涕為笑,轉身過,拉住黃亞楠的小手,“亞楠,我相信爸爸說的是真的,再者說,哪有隨便認女兒的啊?”
“哈哈,傻丫頭,你難道忘了,在你五歲那年,被鄰村的一個小男生欺負,是誰幫你教訓了他啊?在你六歲那年,是誰給了你二百塊錢,帶你進城買了一大堆好吃的啊?在你八歲那年,是誰把你從井裡撈上來的啊?”謝文東笑著問道。
黃亞楠仔細一想,彷彿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尤其是八歲那年的時候,貪玩的她追逐一隻青蛙,誰知那隻青蛙三跳兩跳的便跳進了井裡,她試圖伸手去撈,卻不料自己也掉進了井裡。
就在自己差點沒淹死之際,竟然被兩隻大手給託了起來。
記得當時,她還問那個好心的大叔究竟是誰?那位大叔笑呵呵的說道:叫我一聲爸爸,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誰知黃亞楠衝著他的連啐了一口吐沫:呸,騙子!
如今想起來,黃亞楠卻是相信謝文東應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了。
“靠,你真是我爸?”黃亞楠難以置信的說道,“我滴媽誒,我怎麼沒看出來我媽還有搞上你這樣的男人的本事呢?”
此言一出,又是雷倒一片。
父女重逢,一片歡騰,徐朗也是樂在其中,本來他還有許多話要問謝文東,卻不忍心打擾這一刻。
晚上,大擺筵席,其樂融融。
而散後,只剩下徐朗和張晨曦二人,而黃亞楠那小丫頭則纏著新晉老爸講述黑。道傳奇故事去了。
兩個相愛多年的人,此時仍然像一對剛剛步入戀愛的情侶,有著無盡的話要說。
床頭上擺放著一盞檯燈,此時正散發著昏黃的燈光,書桌上的影碟機,放著柔和的音樂,而徐朗和張晨曦相依相偎,相互訴說著衷腸。
“徐朗,你知道嗎,在失去你的八年裡,我以為你就像是一個扛起槍的戰士去奔赴戰場守衛邊疆了呢,我害怕……真的好害怕……”張晨曦回想著那些不堪的回憶。
“呵呵,傻丫頭,如今是和平年代,用得著我去保衛邊疆了呢,你是不是以為我死在戰場了啊?”徐朗撫摸著張晨曦順滑的髮絲說道。
“嗯……”張晨曦輕輕的點點頭,然後,光著小腳丫,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去給徐朗倒茶。
張晨曦一直喜歡木質地板,堅硬而平實,光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為與她相愛的男子泡一杯熱茶,然後偎依在他寬闊而溫暖的懷裡,一起聊聊共同的哪怕是各自的人生與理想,看看電視,影碟,哪怕僅僅是相擁而眠,這曾經一直是她對幸福的最簡單的崇尚。
張晨曦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一張泛黃的信紙,只見上面是寫給徐朗的信。
“在那開滿鮮花的河岸上,戰士們追尋她帶著花香的目光。
山河破著,愛情在硝煙裡莊嚴地成長,來吧姑娘,擁抱你最愛的人。
一個諾言,一條河水,一縷無盡的芬芳,美麗的白樺林,請把你的風聲唱響。
千里萬里的風雲,怎能阻隔愛的人在路上。時光無言流淌,歲月因愛而美著。
我的疼痛,你的目光,你的衷腸……
在那炊煙如夢的故鄉里,姑娘們凝望著他帶著塵土的憂傷。
人生醉著,思念在顛簸中不屈地綿長。
來吧英雄,親吻你最愛的人。
一個世紀,一腔柔情,一間木屋的惆悵……”
多麼美的文字,就像是詩歌一樣。
然而,徐朗卻在字裡行間讀出了泣血的哀傷,他輕輕的抱起了張晨曦柔若無骨的身子,慢步走到了床上。
“來吧,英雄,親吻你最愛的人。”張晨曦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
“來吧,姑娘,今夜,我要很多很多愛,如果沒有,做也要做出來。”徐朗模仿著張晨曦信件內容說道。
果然,這一夜,有了許多愛。
第二天醒來,身邊的徐朗還在自顧自地睡著,似乎在夢中還在回味著那昨夜的激。情,清瘦的臉頰骨,盡顯和他的實際年齡極不相符的滄桑,但是嘴角分明還掛著一抹淡淡的而又十分滿足的笑容。
爬山虎糾葛的隔光窗簾將房間與窗外熱辣的陽光生生地分割成兩個世界,橘黃sè的床頭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