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話音剛落,一個穿著中山裝,兩鬢有些斑白,但jīng神看起來依然飽滿的老人家,手持一柄周身上下盤著一隻蜿蜒的巨龍的柺杖走了進來。
徐朗一眼便可以認出,那柄柺杖乃是傳說中的世界上最昂貴的金絲楠木所制,據記載,這種金絲楠木一萬年才會生長一公分,可謂寸木寸金,時至今rì,這種金絲楠木更是幾乎絕跡,沒想到這位老人手中竟然有一把龍頭柺杖,徐朗禁不住一陣愕然。
聽這老頭剛才的話的意思,莫非他就是傳說中的洪。門門主不成?
而再看老人身後,緊跟著兩個面sè冷傲,幾乎沒有任何表情的頭髮一黑一白的兩個老頭,白髮者著白袍,黑髮者著黑袍,分左右跟隨在前面這位老人身後。
見老人走了進來,市。委書。記米範急忙站起了身,向著老人躬身示禮,微笑致意,並且將自己的座位主動讓給了那位老人。
而那位老人也絲毫不客氣,緩步走了過去,開口說道:“小范呢,這裡沒有外人,你也坐下來吧。”
“哦,不用了,謝過蕭老。”米範恭敬的回應道,似乎還有些誠惶誠恐,然後,又對著老人身後的那一黑一白的兩名老者點頭致意,而那一黑一白兩個老者臉上仍然是毫無表情,寸步不離的站在了被稱作蕭老的老人身後。
小范?小販?
堂堂市。委書。記被一個老頭稱作小販,而且,堂堂市。委書。記對人家的隨從都是那麼的謙恭。
天呢,這個老人該是什麼樣的身份啊!徐朗心中驚愕道。
等等,蕭老,米範書。記稱呼他為“蕭老”,在華夏國能當得起這個稱呼的除了蕭玉若的爺爺蕭令公蕭遠山之外還有別人嗎?徐朗心中疑惑道。
看著徐朗叼著菸捲,翹著二郎腿,一副神情自若的樣子,蕭老瞪了徐朗一眼:“臭小子,見了你爺爺還是這副德xìng,怪不得我家玉若連床都不讓你上呢。”
此言一出,徐朗徹底驚爆了,剛才的猜測竟然是真的,面前的老頭竟然是自家老婆的親爺爺。
徐朗尷尬的撓了撓頭,沒想到自己家老婆不讓上。床這件事,是個人都知道了,他禁不住下意識的問道:“這事兒你也知道了?”
“哼,地球人都知道。你小子娶得我蕭家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竟然還敢在外面拈。花惹。草,要不是爺爺暗中幫助你的話,恐怕玉若早就跟你小子離婚了。”蕭老正sè道。
“喂喂喂,你別一口一個爺爺的叫著好不好,我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啊,再者說,這裡面的事我還一點都不知道呢,你究竟是我老婆的爺爺呢,還是洪。門門主呢?”徐朗不悅的問道。
“哦,這兩個身份有區別嗎?”蕭老問道。
“當然有區別了,你要是我老婆的爺爺,那你該敬,你要是洪。門門主的話,那你該殺!”徐朗一臉雲淡風輕的說道,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誰知老人聽後放聲大笑,“哈哈,那我要是既是玉若的爺爺也是洪。門的門主呢?”
徐朗聽後,面sè一冷,沉聲說道,“先敬後殺。”徐朗毫不猶豫的說道,因為,對於觸動他的底線之人,無論是誰,他都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一聽這話,米範書。記眉頭一皺,禁不住說道:“徐朗,不得對蕭老無禮!”
而蕭老臉上依舊帶著溫和慈祥的笑容,似乎並沒有感到驚訝,徐朗的答案,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樣。
就連蕭老身後的那兩名僕從老人也是自始至終一臉的淡定,似乎,徐朗無論說什麼話,都與他們無關。
“哈哈,徐朗啊徐朗,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你,不過,既然你要殺老夫,總要給老夫一個理由吧,好像老夫從未做過傷害你的事情吧,即便是我洪。門下屬的一個堂口堂主牛得草得罪了你,昨天晚上不是都已經被你滅門了嗎?難道你還要把整個洪。門都滅掉嗎?你要知道,就連你的老婆也跟洪。門逃不開關係。”蕭老緩緩說道。
一番話說的徐朗啞口無言,他的確找不到滅掉洪。門的理由,畢竟之前的時候,洪。門對自己所造成的困擾都是洪。門在江都的一個支部造成的,而昨天晚上,徐朗已經對其進行了大肆的屠殺,他的確沒有理由再把整個洪。門滅掉。
見徐朗不說話,蕭老又緊接著說道:“徐朗啊,你要知道,老夫從來不會跟任何人解釋什麼,而今rì老夫親自向你解釋此事,而且,我還要告訴你,連rì來,無論是天雷行動,還是黑代。孕事件,又或者是聯合美、rì、印、越四國異端組織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