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來到市區,突然間一輛計程車停到了自己身前。
“師傅,停車停車。”車上坐著的赫然正是黃若楠。
黃若楠昨夜也睡在了柳如煙那裡,早晨起來,眾位女孩卻是發現柳如煙不見了,急忙給柳如煙打電話,她剛才說,她回柳家祖宅了,有點急事,眾位女孩也便沒有多想,紛紛梳洗打扮,上班的上班,上課的上課,rì子還得繼續過。
而黃若楠正坐著計程車去學校上課,卻看到徐朗一個人走在大街上,不知道從哪裡來又是往哪裡去,她急忙叫停計程車,探出頭來,“喂,徐朗,你一個人在這瞎晃盪什麼呢?快點上來。”
徐朗笑了笑,急忙跳上了車,不管不顧的親了黃若楠一口,弄的黃若楠滿面羞紅,禁不住嬌嗔道:“你老實點,不然的話,踹你下去!”
徐朗卻是像個孩子似的,抱住了黃若楠的胳膊,靠在黃若楠的肩膀上,像個孩子似的撒嬌,黃若楠實在是無奈了,只能任由這個壞傢伙靠在自己身上。
“姐,其他女孩呢?”徐朗問道。
“都各自回去了啊,難道還要我們一直陪在你身邊給麒麟慶祝啊?”黃若楠酸溜溜的說道。
徐朗一陣好笑,“我哪有那個意思。”
“哼,沒良心的,看你昨天那個高興勁!你還知道你姓什麼嗎?”黃若楠沒好氣的說道,不過,看到徐朗情緒不太高的樣子,她又緊接著問道:“徐朗,你怎麼啦,看起來,不太高興啊?是不是你老婆知道麒麟懷。孕啦?”
徐朗搖了搖頭,“唉,我是在感悟生命,思考人生。”
徐朗信口胡謅道。
不過,黃若楠卻是當真了,徐朗在正州的經歷,昨天的時候,馬麒麟也簡單的說了一點,自然知道徐朗殺了不少人,此刻聽到從他口中說出這番話,黃若楠還真以為這傢伙因為殺了人而內疚呢。
不過,像黃若楠這樣的女孩,還真是接受不了動不動就殺人,雖然知道徐朗跟她們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但是也希望徐朗不要隨意的殺人。
黃若楠禁不住伸出胳膊,將徐朗攬在懷中,緩緩說道:“徐朗,或許我們所處的世界不同,但是,我想,對某些東西的理解卻是一樣的,說一下我曾經的一個真實的經歷吧。
那時候,我在一家醫院搞醫學科研,所在的一個科室叫做病理科,這個科室主要是研究從病人身上切除的各種各樣的病變器官,有的是因為癌症,有的是因為火燒,有的是因為車禍,有的是因為其他疾病,而不得不切除一些器官。
有一次,我遇到了這麼一個病人,是位五十多歲的阿姨,她得的是糖尿病,糖尿病輕的話,還好說,重的時候,已經到了截肢的程度,而她就不得不截掉一條腿,只因,她的一條腿因為糖尿病已經腐爛了。
我從實驗室檢查完工作,走出實驗室的時候,卻突然看到那位坐在輪椅上的阿姨,她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的腿呢’?
這一句話嚇了我一跳,因為她的手術我並未接觸,並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只見她撫摸著自己的只剩下半截的腿說道‘我醒來後,大夫們說,我的腿截掉了,被送到了這裡來,如果你們研究完了,請還給我,即便是死,我也要留個完整的屍體。’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頭猛然一顫,急忙命令所有同事幫她找腿,找到之後,用塑膠袋和紙包好,送給阿姨,當阿姨抱住了自己腿,用手撫摸著,在那一瞬間,她的眼淚像是決堤的海一般,肆無忌憚的流淌了下來。
那一刻,給了我心靈很大的震撼,生命大如天!病魔對她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打擊,而是對人的尊嚴的傷害!
徐朗,我說這些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你……”
說到這裡,徐朗伸手堵住了黃若楠的嘴,認真的說道:“姐,我知道了,謝謝你。”
黃若楠含著淚微笑著點了點頭,心中也是很感動。
然而,每當感動的時刻,徐朗這傢伙卻總是會一些大煞風景的事情,只見他竟是將頭一歪,靠在了她的兩胸之間,故意拱了拱,這讓黃若楠一陣嬌羞不已,急忙說道:“你怎麼這麼討厭,快起來啊,我到學校了,我要下車了。”
徐朗卻是嘿嘿笑道:“姐,我記得你說過,你週一的時候,同一個辦公室的另外一位老師是沒課的,那樣的話,你就可以在辦公室跟我圈圈叉叉了,擇rì不如撞rì,今天不就是週一了嗎?”
一聽這話,黃若楠臉上更加紅熱不堪,“你瞎說,是週三,啊……”
“哦,原來是週三呢,嘿嘿。”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