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不知她要說什麼了。
徐朗心中一喜,嘿嘿一笑,“老婆,叫我幹嗎?”
蕭玉若緊閉著眼睛,輕咬著嘴唇,羞臊不堪,又緩緩放開了徐朗的脖子,緊緊的抓住了床單。
徐朗不再多說,又是輕咬了幾下老婆的耳垂,慢慢的下滑,落在那令男人最嚮往的峰巒之處,猶如含咬住一塊嫩豆腐一般,其中滋味,或許,只有徐朗一個人才能品嚐到吧。
一番運作之後,蕭玉若的身子顫抖的同時竟是在情不自禁的蠕動著,就像是一條美人蛇一般,搖動在柔軟的大床上。
徐朗禁不住抬起頭,直起腰身,俯瞰妻子整個渾然天成,美玉般的身子,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徐朗覺得造物主真是太神奇了,把老婆的身子造就的如此美妙,就像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雕刻家雕琢出來的一塊冰玉美人一般,晶瑩剔透,光潔耀眼。
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這不正是形容的眼下的美人麼?
指如削蔥根,口若含朱丹,膚白賽雪,發黑如墨,胸前峰巒疊翠,腹下曲徑通幽。
經過徐朗的一番運作,此時此刻的妻子身上顯現出三種顏sè:紅、白、黑。
徐朗覺得,此時此刻,他是世界上最幸福最驕傲的男人!
徐朗的大手幾乎是顫抖著,慢慢的放到了某處,只覺得蕭玉若的身子猛然一顫,雙腿夾的更加緊了,她心中既害怕,似乎又有些期待,被徐朗輕柔了幾下,竟是緩緩鬆開了。
天時、地利、人和,此戰必勝!
一聲號角吹響,戰鼓擂緊,徐朗挺著昂揚的龍角所向披靡,一路衝殺。
蕭玉若的身子猛然一緊,因為短暫的疼痛,嘴唇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疼痛之sè,但很快便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爽快之感,就好像是三伏天吃到了冰激凌,又像是寒冬中得到了烘烤的炭火。
時而像是聽到了高山流水般美妙旋律的舒緩有序,時而又像是坐過山車般緊張刺激,她的雙手時而輕輕的撫在徐朗的腰身,時而緊緊的抓著徐朗的脊樑,恨不得將十指陷入進去。
到最後,蕭玉若竟是不知道到底是床在晃,還是整座樓都跟著在晃,她,竟是有點昏死過去的感覺。
少年紅粉共風。流,錦帳**戀不休。興魄罔知來鳳儀,狂魂疑似入仙舟。
臉紅暗染胭脂汗,面白誤汙粉黛油。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徐朗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長時間。
只記得,牆壁上的掛鐘,分針從錶盤刻度“3”處轉到了“6”,又從“6”轉到了“9”,又從“9”轉到了“12”……
又從“12”轉回到了“3”……
又從“3”轉到“6”
……
如此,週而復始,從“3”到“3”,大概轉動了三個週期,二人這才停了下來。
具體的時間,徐朗或許算不清,但是,他記得,妻子足足狠狠的掐他的後背六次,最後的一次最嚴重,掐完之後,她竟是失去了最後一絲力氣,癱軟到了床上,而他也配合著妻子最後一聲撕裂喉嚨般的大叫,鳴金收兵,實現了最完美的“琴瑟和鳴”。
徐朗抱緊妻子柔若無骨的身子,聽著妻子從急促到漸漸平緩,最終變得有些微弱的呼吸,用手擦拭著妻子額前淋漓的香汗,感覺自己全身心都浸泡在幸福的海洋之中。
良久良久之後,蕭玉若似乎終於恢復了一絲力氣,緩緩說道:“老公,我,我還活著嗎?”
徐朗撲哧一笑,急忙說道:“傻瓜,你當然活著。”
“我不信,你,你掐我一下吧。”蕭玉若似乎難以置信的說道。
徐朗只好輕輕的捏了一下蕭玉若,蕭玉若感到輕微的疼痛之後,這才確定自己的確還活著,她竟是羞赧的吃力的側過身子,伸展來雙臂,緊緊的摟住了徐朗,羞臊不堪的說道:“老公,我以為我已經死了呢。”
“啊?老婆,你為啥會有這樣的感覺呢?”徐朗假裝不明所以道。
蕭玉若輕輕的捶打著徐朗的後背,“討厭,還不是因為你,那種感覺太強烈了。”
“哦?到底是什麼感覺啊?”徐朗故意問道。
“討厭,不告訴你!”蕭玉若往徐朗懷中鑽了鑽。
又過了好長時間,蕭玉若在徐朗懷中緩緩睡去,徐朗拉過被子蓋在了二人身上,說是做完之後,便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