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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濤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弄得有點煩躁,突然喝了一聲:“行了!都別瞎猜了!這裡是我岳家的大本營,誰敢在這裡對我爹不利?釣你們的魚吧!”
見嶽濤發火了,這些人才住了口,雖然還是一個個心神不屬,悄悄留意著別墅裡面的動靜,但至少表面上,他們沒再議論,裝作在釣魚的樣了。
一個多小時後,這些人見別墅裡面還是沒什麼動靜,管家玉叔也依然守在別墅後門不遠處,終於有人打破了沉默。
一個女子遲疑著開口:“裡面怎麼還沒動靜?這麼長時間了,裡面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
另一個女子接腔:“應該沒出事吧?你看玉叔不是還守在那裡嗎?要是出了什麼事,玉叔肯定會喊我們的!”
嶽小茵聽了不由有些擔心,下意識望向嶽濤,喊了聲:“大哥?”
詢問嶽濤的意思很明顯。
嶽蟠也有點坐不住了,欲言又止。
嶽濤眉頭也皺了皺,想了想,瞥了眼坐立不安的嶽蟠,開口道:“你去看一眼!看不見的話,就問一下玉叔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噯!”
嶽蟠答應一聲,屁股下像裝了彈簧似的,立即站起快步小跑到小老頭玉叔那邊,伸頭向別墅裡面一邊探望,一邊低聲問著什麼。
就在這時,嶽中棠的身影走出別墅後門,瞥了眼嶽蟠,嶽蟠嚇一跳,以為老爹要罵他呢,不料嶽中棠根本沒理他,而是對管家招招手,等管家快步趕過去後,嶽中棠低聲跟他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就又轉身進去了。
“玉叔!我爹剛跟你說的什麼?”嶽蟠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
管家搖搖頭,道:“不該問的別問!”
嶽蟠一滯,隨即又小心地問:“那……那個姓楊的呢?他還裡面?”
管家又搖搖頭,“他已經走了!”
“啊?”
嶽蟠很驚訝,然後回頭對注意著這邊的嶽濤等人喊了一嗓子:“大哥!那傢伙已經走了!!”
嶽濤等人面面相覷,隨即一個個紛紛起身快步向這邊趕來,還沒趕到近前,嶽小茵就詫異地問:“他走了?什麼時候走的?到底什麼情況?”
嶽蟠指指管家,“我也不知道!玉叔可能知道一些。”
嶽濤走上前來,眉頭依然皺著,“玉叔,到底什麼情況?這麼長時間那傢伙到底跟我爹動手了沒有?還有,他什麼時候走的?”
管家還是搖頭,“是剛走的!沒跟你爹動手,其它的,你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要是真想知道,那就去問你爹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管家就對他們點點頭,然後掉頭進入別墅裡面。
剩下幾個年青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茫然和迷惑。
“大哥?”
嶽小茵、嶽蟠等人又都下意識地看向嶽濤,看得出來,嶽濤是他們的主心骨。
“我去問爹!”
嶽濤沒多話,說完就大步走進別墅,其他人相視幾眼,然後也跟了進去。
……
嶽濤是在別墅二樓嶽中棠的書房裡找到嶽中棠的。
他進來的時候,嶽中棠正站在窗邊眯眼望著外面怔怔出神,嶽濤一見,下意識放輕腳步,進門後,也輕輕掩上書房門,然後輕聲走到嶽中棠身邊,順著嶽中棠的視線往窗外望去,正好看見楊奇不緊不慢步行離開的身影。
此時此刻,站在二樓書房窗戶後面望著楊奇離去的身影,嶽濤也突然有了複雜的感受。
身為岳家的大公子,嶽濤的眼界一向很高,岳家年青一代,無人是他對手,不出意外的話,等他爹百年之後,他就是岳家的新家主。
這樣的身份,加上自身的實力,嶽濤平時雖然不至於目無餘子,但也是很驕傲的,他自問放眼整個京城,除了譚家的譚福和譚壽,年青一代,他再無對手。
有一種心理叫京城人的心理!
在京城人的眼裡,除了京城,其它地方都是鄉下!
所以,歷朝歷代,生活在京城的人,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驕傲,總覺得自己生活在京城,就高人一等,看不起全國其它地方的同齡人。
這樣的心理,有人表現在外,有人隱藏在內。
嶽濤就屬於隱藏在內的那一種。
他之前一直覺得京城只有譚福和譚壽能和他相提並論,並且,放眼全國,也只有譚福和譚壽能和他爭鋒。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