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兇悍,真不知道主子是看上了她什麼。
門一開,陸芷兒就以跑百米的速度衝了過去,但對方的速度比她更快,門在她面前被闔了起來。
嚴拓天輕而易舉的拉住了她,一臉得意。
她火大的瞪著他,真搞不懂這男人到底哪根筋不對勁,她已經講得很明白,她對他這“古人”口中所言的侍寢一點興趣都沒有,她可以理解他大男人主義的心態,但他總不可以逼她去迎合吧?!
“別這麼看著我,我的小芷兒!”
陸芷兒聽到他的輕喚,對天一翻白眼。哪來的噁心稱謂?!她努力想把手給抽回。
嚴拓天也不強迫的鬆開了她的手。“你是我的人了。”
他獨佔的口氣,惹來她一聲輕哼。
“別不以為然,”他將手中的當票放到她的手上,“你識字嗎?”
“要是女人能應考,我鐵定是第一位女狀元。”她大言不慚的回答。
嚴拓天聞言,嘴角微揚。“很好,那你就自己看。”
陸芷兒,雖然不是很懂什麼文言文,但這張當票上寫的簡短字句,也能清楚讓她明白現在是怎麼一回事,她看得眼睛圓睜。
“他媽的嚴拓天!”她一躍跳上了椅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跟我說清楚,你現在是在搞什麼鬼?”
他有些驚訝她突如其來的舉動,抬起頭看著她,“芷兒,大家閨秀不該跳上椅子,更不該口出惡言。”
她哼了一聲,打算將當票給撕得稀爛,但卻被他眼明手快的一把搶回去。
她瞪視著他,“去你媽的大家閨秀。”
他神色再次一震,“芷兒,我再跟你說一次,我不准你再口出穢言。”
陸芷兒火大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對他比出中指。
嚴拓天一楞,“這是什麼意思?”
“叫你去死!”她哼了哼。
他的臉色一沉。
看到他的表情,她的怒氣跑了一大半,她記得這個神色,就是他想“修理”她的神情。
她想也不想,撩起裙襬就要跳下椅子逃跑,但才移動半寸,人就被拉了回來。
“你敢打我屁股試試看!聽到沒有,你若敢動我一下,”她一張嘴不停的喳呼著,“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我倒想看看,你如何讓我生不如死。”嚴拓天冷冷一笑,將她壓在自己的膝上,手掌用力的一落──
她尖叫了聲,“你這該死的狗屎,下十八層地獄都太便宜你了,你把我放開,我要宰了你。”
聽到她罵得更過分,他的手更是不留情的上上下下。
上天真不公平,竟然讓她到這個遠古時代被人打屁股?!雖然柳靖亞那個同性戀不討人喜歡,但至少他不會打她,相反的,柳靖亞是讓她打好玩的;而來這裡,什麼都變了。
想著想著,陸芷兒忍不住號啕大哭。
她……哭了?!聽到她的哭聲,嚴拓天的手僵在半空中,輕輕的將她給翻了過來,仔細的看著她。
實在不能說她哭得梨花帶淚,楚楚可人,因為她一點都不淑女的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還當著他的面,把鼻涕甩在他的衣服上。
“別這樣。”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眼淚可以弄得他心煩意亂,他皺眉說道:“我並沒有用很大的力氣──”
“是嗎?”她火大的用雙眼指控他,“我都快被你打死了,你說沒用力?我是你前世的仇人還是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說仇人也未免太嚴重了點吧?
“你口出穢言!”
“那又如何?我打出孃胎起也沒人管我怎麼說話。”
“可是,這是嚴府。”
“嚴府了不起啊!”她呻道:“大不了我現在就走人。”
他拉住正打算起身的她,“別忘了,小石頭已經把你當給我了。”
說到這個她就火。“小石頭算什麼東西,憑什麼當我?你又是哪根蔥薑蒜,憑什麼買我?”
“沒憑什麼,就憑小石頭是你的夫君,就憑我要你。”
聽完他的話,陸芷兒又想咒罵他,但髒話到了嘴邊又給吞了回去,不過她依然火力十足的說道:“你這個人到底要不要臉,我是別人的妻子,你幹麼對別人的老婆有興趣?”
他捏了捏她方才哭得通紅的小鼻子,“我對其他人的妻子沒興趣,只對你有興趣。”
她一掌將他的手給打掉,想從他的膝上離開,但他不準,她瞪了他一眼,